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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情愉悦一些,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心底却莫明泛着酸。
“你昨晚,在梦里哭了……”
还喊了他的名字。
他说了一半,另一半生生断在了嘴边。
姜木子心尖一颤,脸上烧得厉害,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却无奈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悬殊,她根本推不开时尘,反而感觉到了他某处的变化。
“时尘!你混蛋!”
她的脸红得几乎滴了血,伸手想打身下的人,却被轻巧地抓住了手腕。
“如果不想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你最好安分一点。”
时尘眯着眼,威胁的话带着低沉暗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
姜木子不是未经世事的女孩,她当然明白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
尽管不情不愿,但还是收了手,语气里面都带了无可奈何,开口质问道。
“你非得要我们这样互相折磨吗?”
时尘顿时暗下了目光,手轻轻在她脸上摩挲着却突然捏了她的下巴,笑得讥讽。
这女人还是和之前一样,总是清醒得厉害。
攸关人命的事她都在盘算着救利益最大的那一方。
说来也可笑,六年前他也被这样的人迷得人神魂颠倒。
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轻轻吐了几个字,无比的凉薄。
“姜小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忘了,你向来——不见棺材不落泪。”
姜木子迫切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家里还有一个小人在等着她。
“我欠你的,我认,孩子总是无辜的。”
时尘的脸色终于还是阴沉了下来,猛地坐起身来,看着倒在沙发上的瘦弱的身躯,没有丝毫的怜惜。
这时候了,这女人居然还在担心她和陆枭的孩子?
局高临下的看着姜木子,神色淡漠,仿佛刚才那个温润如玉的温柔男人不是他。
他唇边弯着恰好的弧度,冷漠阴翳,“那不过是一个野种!”
野种?
姜木子心底愠怒,却不甘示弱,她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回望他。
尽管背上的伤口似乎裂开,像火烧一样得疼,她倔强着看着时尘,像是要得到一个答案。
六年期间,这个根本没死的人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临市人人都说她,冷漠无情,见死不救!
她,又何尝不是备受煎熬的那个?
可如今,时尘说——他们的孩子,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