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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再好的景致也无法长久了。”
秦淮的眼神开始迷离,仿佛陷进了某种回忆,哑着声道:“那年她走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景像,只是更安静些,连人声都没有,二姐也被带走了。”
小天动作一顿,生怕自己听到不该听的,连忙往澡盆里加水,“公子快些洗吧,水都凉了。”
秦淮看看她无奈一笑,把身子都埋进水里,“怎么跟了我这么久还是这般胆小。”
小天不语,静静地为秦淮准备衣服。
“好了,总不能让亲爹亲娘等太久。”秦淮一下子从水桶中站起来,水花登时四溅。
小天赶紧的拿出披风来给她披上,手忙脚乱地在后面托住她的头发,“公子,擦干头发吧,免得着凉。”
秦淮冷笑,“再慢吞吞的擦头发,明儿个我恐怕就看不到你了。”
小天给她擦头发的手一顿,接着淡淡道:“府里不是早已是公子当家了吗?奴婢怕什么?!”
“是了,如今是我当家了。”
秦淮到大厅的时候,秦知府和秦夫人已端坐在主位上,年轻貌美的三姨娘坐在秦知府的下首。
秦淮的目光在自己母亲与庶母之间一扫而过,随即弯腰行礼,“儿子给父亲母亲请安,让二老久等了。”
秦知府虽然是文官,但身上却没有文人的文弱气息,反而一双眸子似鹰眼般的锐利,沉默之时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你如今身份不同了,不必拘泥于此种小节。”秦知府挥了挥手,示意秦淮坐下。
秦淮闻言,心下更加不安,此刻也只能先坐下。
“三公子也真是急,左不过是让我们再等一盏茶的时间罢了。”三姨娘看着秦淮滴着水的发梢轻笑道。
秦淮冷笑,懒得去接她的话锋,转头去问自家母亲,“今日府中气氛甚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秦夫人身着一身绛红色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比起三姨娘一身水蓝色的绣衫罗裙更多了几分当家主母的大气,此刻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朝秦淮微笑道:“其实也就是你的婚事,你外公已经来信了。”
秦淮放在椅柄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她知道自己母亲那淡淡的微笑背后绝不是慈母深情,只怕是又一个利益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