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方梦茹这种情况很可能是小时候受到一些刺激,成长期中那些痛苦经历变成枷锁,逐渐累积下来,就会在某种外力刺激下,自我保护意识太过强烈就会封闭自己所有情感,变得冰冷异常。”柯寒卿不再逗纪展睿,把手机从他手里拿出来,很认真说着。
“什么意思?”纪展睿挑眉,什么乱七八糟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烈为什么会封闭情感?
“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你误会她时,她的表现很怪异,完全跟柔柔弱弱的她不相称。”不得不承认纪展睿在商业上是个天才,但在应对女人时,绝对EQ是负数值。
“跟你说的有关?”纪展睿有点明白柯寒卿的话。
“之前我只知道她寄人篱下,后来我特意去查了下她的家庭,原来当年她母亲未婚先孕,生下她之后匆匆和一个带孩子的男人结婚,没过多久不知道为什么她母亲就上吊自杀了,她是第一个发现她母亲尸体的人,那年她好像才六岁。”柯寒卿语气有些沉重。
创伤后遗症吗?纪展睿皱了下眉头。
“叮咚——”时钟指向十点时,门铃声吵醒了睡在吴一彩腿上的方梦茹。
他回来了?方梦茹揉着惺忪睡眼,打着呵欠从沙发上站起来。
糟糕,她脸上还有伤,万一被他看到……怎么办?方梦茹懒腰伸到一半,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锦少爷,你怎么来了?”吴一彩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刚从S市回来,带了点特产送给您。”冷墨锦风尘仆仆从外地赶了回来,还没顾得上回纪家老宅子那边,顺路先来了吴一彩这边。“展睿呢?这么晚还在应酬?”
冷墨锦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呆站在客厅里的方梦茹,娇小的个子,瘦瘦的瓜子脸,黑发垂肩,一边脸上还贴着纱布,眨着双眼盯着他瞧。
“方梦茹?”
“冷墨锦?”
吴一彩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方梦茹的存在,呆怔地两个人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吴一彩心脏一颤,他们认识?
多少年没见了?可仅仅一眼,冷墨锦还是能叫得出她的名字,这令方梦茹高兴不已。
冷墨锦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梦里的方梦茹亭亭玉立,对着他清纯一笑,让他心神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