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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走走。”
我抻了抻领口,长吁口气,装作很热的样子。
“婶,这口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铁链困起来?”
陈婶莞尔一笑,“你叔不知道听谁说的,用这种方法能锁住龙气,提升家族运势。照我看啊,都是些歪理学说。”
我笑笑没说话,又和她闲聊两句,我就回了屋子。
被封死的井,还有那不可捉摸的哀怨声,陈家真的是做了孽,导致冤魂缠身?
唉,如果当初跟着周婆婆学习点阴阳术法就好了。
赊刀人,以刀为媒介预知凶险祸福、历史模糊走向,相对应的,在其他方面就大大不如。
虽然爷爷是一个异类,他懂得偏门甚多,但除了赊刀的技艺,其余的一门都没教过我。
不想了,睡觉。
翌日的鸡鸣声中,我打着哈欠起来。
到了楼下大厅,乌怏怏挤满了人。
陈家在安平村那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户,陈白天的死,轰动了不少人,就连县里市里都派来了人慰问。
至于死亡原因,陈富贵以心脏衰竭而亡搪塞过去。
灵堂布置妥当,陈白天的尸体装进黑色的棺椁中,陈家嫡系分列两侧跪拜,失声痛哭。
整个场景庄严肃穆,我也献了一束花,给他插上三炷香。
在我回头的时刻,看到了人群中的七爷。
七爷朝我点点头,我会意,跟着走了出去。
七爷身边跟着两个大汉,一人一手行李箱。
“七爷,您要走?”
七爷点点头,“是啊,刚要走,就听说陈家死了人。之后看到了你,就知道你爷爷失了手。”
“失手?”我不明白七爷这话的意思。
七爷捋着胡须,说:“赊刀人的谶语,在古朝时期,的确是字字灵验,知道为什么吗?一来古朝人皆迷信,用现在的技艺手法,他们定会深信不疑,谶语出,他们的轨迹会不自觉的去靠拢。二来,赊刀人常常出没的地点大多是民风淳朴的地方,人文加上阴阳五行,推算的八九不离十,那也算成功。但是啊,你爷爷千不该万不该,碰了那件东西。”
我心里大惊失色,急忙询问:“七爷,我爷爷用了什么?”
七爷的目光延伸向陈家别墅,目光里充满了凝重,一字一顿的说:“你已经看见了,那把黑色的刀,名为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