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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挺大的,本来我还挺高兴,想着这次肯定能爽翻的。但他那东西进去之后,我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我还问他,进去了没有?他说进去了,然后开始耕地。他倒是玩的满头大汗,但我却啥感觉也没有。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啥毛病,但之后的两单生意,我玩的还挺高兴的。这个,应该算比较奇怪的吧。”
这的确挺奇怪的,但我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还有其他的吗?
晓琳想了一下,说除了这个之外,就没有奇怪的了。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先就这样吧,咱们该做生意了。
说完,晓琳上了我的车,我也把罗欣带上,到了一个个事先约好的旅馆酒店什么的,让她们去做生意。
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的晚上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我依然在酒店楼下等着晓琳和罗欣她们。这时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旁边,车上下来一个四十来岁,长着络腮胡的男人。他小跑了过来,看到我后就说,小伙子咱们又见面了。
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但既然别人主动来打招呼,我也要热情回应一声,大哥跑车呢。
男人拿出一根烟,然后问我有火没。
我把打火机递了过去,然后跟他闲聊了起来。我经常这样,和街边等生意的出租车司机,染着五颜六色的混混们也聊,就是想打听黑鸦的下落。
我跟他闲聊了几句,这个男人等生意的时候,看到过我好几次,所以才敢主动凑上来要个火的。跑车的人都这样,热情大方,能说会道。
聊熟了后,我就问他,跑车这么久了,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黑鸦的人。
他摇了摇头,说这名字咋那么像混社会的?
我呵呵笑了,说那家伙以前就是混社会的,他的手臂上有一只黑色的乌鸦。
“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确实有只鸟,也是黑色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乌鸦。”
听到这话,我顿时眼前一亮,急忙问他在哪儿见过?什么时候?
司机抽了一口烟,像是在回忆,几秒钟之后他抖了一下烟灰,然后说好像是上个星期。
上个星期?我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
据司机说,上个月的一个晚上,他在一个路边等生意。当时都快一点钟了,对于跑夜车的人来说,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