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疲惫的对我说:“小男,奶奶没能保护好你二叔,但一定会保护好你,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她把你带走。”
奶奶这句话把我弄蒙了,她在说什么啊?
我问奶奶这句话什么意思,奶奶却不理会我了,只是在那一个人喃喃自语的道:“瞒了十七年,看来是瞒不下去了。”
我在想多问的时候,村长回来了,身后还带着几个年轻人,都是一些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子。
村长来了后便问刘屠夫几点起棺,刘屠夫看了一下时间表示在等等,让我们在看最后一眼。
几个人就这么坐了下去,没人说话,刘屠夫把棺材盖打开,我跟奶奶走了过去,不知何时二叔已经穿上了衣服,是件白森森的寿衣。
把我吓了一跳的是,二叔的眼睛又睁开了仍旧瞪得大大的,布满血丝,我明明记得今天入棺的时候村长是把二叔的眼睛给合上了的,可这怎么又睁开了?
奶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刘屠夫,想听听他的解释。
刘屠夫并不知道二叔死时的模样,不过被二叔怒睁的眼睛也吓到了,他吞吞吐吐的解释可能是死不瞑目吧,接着便上前把二叔的眼睛合上了。
死不瞑目,二叔怎么可能会瞑目,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刘屠夫并没让我们看太长时间便合上了,接着看了下时辰便对村长吩咐道:“午时已到,起棺。”
刘屠夫话音刚落,那几个年轻人便站了起来,各自走到了一个角,四个角总共八个人。
在架好抬杠后,刘屠夫从自己的木盒子里抓起了一把黄纸撒在了门口,同时唱道:
“阳人走人路,阴人走鬼路,起!”
随着刘屠夫一声令下,八个人同时将抬杠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起使劲,让我没想到的是棺材竟然没被抬起来。
那几个年轻人从一开始的平静到最后的咬牙切齿,能看出来他们用了不小的力气,但棺材纹丝不动。
“刘叔,抬不动啊!”
在尝试了几下后仍旧没抬起来,站在最前边村长家的王建刚便苦着脸跟刘屠夫埋怨了起来。
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