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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仙皱了眉,瞧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是并不理解他这种行为:“上次你不是说你母亲生病了,你没钱买,缠着我要么?如今我手上有余下来的,给你一些,你母亲也能快些好起来。”
阿宝愣住了,他觉得眼前这个温温柔柔的女子实在是傻极了,他接住了那包草药,望着那抹鹅黄色的背影悄然离去,竟然一时也忘记了相送。
他只是想随意找个由头接近她罢了,他自小无父无母,哪儿来生病的娘。或许她一直在宫中研究医书,从未接触过外人,连骗她都不曾分辨出来,也太单纯了些。
他一向漂亮的面皮竟然有了一层红,如涂了胭脂一般,殷红的嘴唇轻启,掀起颇为好看的弧度:“李大人真好看……”
她回去时候一切如常,二人依旧对峙,似乎没有人知道她出去做什么了,也就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件事情,让她有种做贼的心虚感。
李箸一甩折扇,点了点头:“既然李医正回来了,那么我也先走了,明日朝堂会审,你得早些到。”
李月仙瞪大了眼睛,她以为她出去没人知道的,却不想两个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她整张脸涨得通红。
柳如筠揶揄地瞧了她一眼便送他出了门。
月仙三下五除二扑进了被窝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似乎是没脸见人了。
第二日,金吾卫早早便去了鼓吹署,去请鼓吹令来审。
三人坐于堂上,气氛颇为尴尬,宋辊被两位挤在了中间,气都不敢出,一张脸憋得通红。
“若是请来的是死的,那这件案子就好破得很了……”柳如筠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突然说了这句话,令宋辊整个人抖了抖。
现在宋辊是真的怕了,开年的第一案就让他丢了半条老命,以至于现在听到命案就整个人颤了起来。
“若没被杀死,又当如何?”李箸哗的一声,又将折扇打了开来,这次他似乎又换了一把折扇,背面上头绘着梅花,独立枝头,颇为孤寒傲气。
柳如筠的这句话似乎带了一层寒气:“若没死,也很好审,我需要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