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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进入房中,就没有正视的看过她一眼,依然和那名女子欢声笑语。简怜儿见状,那抹嘲笑始终保持在脸上。
忽然,她浅笑,温婉道:“相公,需要怜儿吩咐热水吗?”她镇定看着两人闻言后的僵住状,心里鄙夷着。
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你又何须来羞辱我,我简怜儿不会任你宰割,你想看我伤心欲绝的样子,抱歉,让你失望了。
慕容炫果真如皇兄所描绘一样,眉如剑,目如星,薄唇如樱,肤色胜雪,刚硬的轮廓在喜服的相应下稍许柔和,可惜如星的眸子却是万年冰霜,这就是她的相公。
慕容炫闻言后,终于正视打量他的妻子,面若桃花,柳眉杏眼,没有传闻中弱不禁风,却又幽兰气质,做工精细的凤霞包裹她玲珑身姿散发阵阵女儿幽香,而却望香止步,这就是他的妻子。
稍微的愣神,却迅速闪过,慢慢向她靠近,眼里冷意不减反增,这个女人既然如此大度,邪恶挑起她的下颌,在她耳旁吹着热气道:“娘子,如此体贴,不如等为夫完事后在吩咐如何。”
他的笑让她冷,他的话让她颤,而她却选择隐忍,充当一个出嫁从夫的媳妇笑道:“怜儿既然嫁入慕容家,出嫁从夫,相公怎么吩咐,怜儿照办。”
她乖顺的样子,让慕容炫感到莫名的失落,她以一句出嫁从夫来回他对她的警告,他睨视着她,欲穿她的心思。
蓦地,又扬起那邪魅的笑容道:“怜儿如此以夫为纲,那替为夫宽衣,让为夫早早完事。”
简怜儿见慕容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变本加厉又得寸进尺,他想让流言风语来诋毁她,侮辱她,让她痛苦万分。
她幽兰的清香一直窜入他的鼻息中,小腹忽然紧绷一下,他隐忍着,这个女人轻而易举挑起而她,没有羞涩,只有淡然。
她为他宽衣对她来说是折磨,对他来说是煎熬,新婚之夜没有酒气而是一股青草香,他没有喝酒,一直用行动来抗拒这婚,想到这里,嘴巴的嘲笑扬的更高,却引来他的猜忌。
她在笑,是在笑他无理取闹,笑他如跳梁小丑,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