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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已经身死的小宫女给景肆司景扶桡送去的,兴许是新来的小宫女不懂规矩,又贪嘴......
南宁侧卧在贵妃榻上低笑出声。
空口白牙,信口雌黄!
南宁生的美艳,一笑就叫大理寺的人看直了眼。
其实死个小宫女,小事而已,没有必要兴师动众。
可皇帝却因为这件事动了怒,那个时候还没有指认南宁的招供,萧乾岑只说定要将这在宫中行凶之人抓出来严惩。
谁知道这么一抓,牵扯出这么大的因果。
南沉,食盒,小宫女,皇帝的圣旨......
这么明明白白的证据放在眼前,南宁就是想装糊涂都不行。
萧乾岑找到了一个在民间足够有声望的肆司,他的顾忌又少了一分。
他想除掉自己,再不济,看在她圣女的身份网开一面将她赶走可不是不可以的......
想到这里,南宁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她越笑越大声,总感觉好似有钝器在她心口划着,不会要了她的命,却也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帝终于下决心了。
他要除了她,好做真正的一言君!
也许他早就看够自己的脸色了。
南宁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一路蜿蜒而下,流进衣襟。
好冷......
“圣女。”大理寺卿提着胆子喊了南宁一声。
“我去见皇上。”南宁抓了狐裘披上,连手炉都没拿就出去了。
“圣女......”
“放肆!我的话有你质疑的余地吗?”南宁心中有火,喝住了想要再说些什么的大理寺卿。
她的心中有一团火再烧,又热又疼,几乎快把她逼疯了。
她为了他假传神谕,为了他捂着不能言说的秘密受尽冷眼,可他呢?
南宁觉得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句话就是为此刻而生的。
也许是她想多了也说不定!
南宁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的想要抓住救命的浮木,哪怕那根浮木是她臆想出来的。
“萧乾岑!”南宁提着罗裙踹翻正要进去通报的宫人,推开门进了未央宫。
入眼的一切太不堪了。
萧乾岑趴在南沉身上,噙着南沉的嘴唇。
而南沉呢?
那个永远一脸娇羞的南沉此刻面上挂着欢愉,眼角带着快乐的泪水,看到南宁甚至不知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