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件事怪怪的,可又不知哪里怪,感觉有点巧,但这巧也在常理之中……
“你想什么呢?傻乎乎的。”高强见我皱眉苦想就问道。
“没想什么。”我浅浅地一笑。
“有什么就说什么,在家里,又都不是外人。”高强说。
“那我就说了。”
“说吧。”
我鼓足勇气问:“强哥,我觉得这事从一开始就不对劲,有些蹊跷,先是你突然让我看那则故事,然后是我去乡下问了,也确实有这个故事,最后也去图书馆查了,故事也真有……”
高强笑了笑说:“我让你看那故事是因为酒桌上兔爷吹牛时提到此事,还把杂志给了我。当然,兔爷也是偶尔看到杂志或是别人看到同他说的,这没什么,我们这些人经常有这样的信息交流,很正常。我让你看,也是种信息提醒,存在脑子里总比没有的强,这种野史没什么可信度,关于野史你比我懂。传说嘛,当然来自民间了,一传十,十传百,代代相传,有人就写下来,然后发表了弄几个钱花花,也是正常的事,你不用想那么多。”
高强一口气说了很多,但没有消去我心头的疑虑,所以我又问:“强哥,你说的这些是正常,可那胡老师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找方腊剑啊?找了一次不算,又找了一次,照这样找下去,还不知得找几次。”
我一说完,高强又笑了,说:“谈古,不是别人犯傻。是你自己犯傻,你想啊,胡老师经你的提醒,以后只要是像剑类的老货,他还不往方腊剑上去想?换作你也是一样啊,哪个不想发大财?这种平常的事,你胡乱联系在一起,当然就感觉怪怪的了,说白了,都是各人自己心里在捕风捉影。”
听高强这么一分析,我觉得也对,都是些偶然的事,可能真是我多想了,把所有偶然发生的事串在一起,当成了一种必然的结果。如此想着,心里也没那么纠结了,释然了好多。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直接下乡去看看那东西有无价值再说。”我起身告辞。
“在家里吃饭再回去,你嫂子在烧了。”高强客气地说。
“不了,我还得上街去买本书。”我借口推辞说,边说边起身走到门边。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