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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捏着输液管莫名其妙的惊慌,直至护士推着药车走了进来,看见金燃醒来,年轻的小护士也激动得快要哭出来:“金先生,您终于醒了!!”说完,便一脸激动的准备出去喊人。
金燃苍白的脸上微微皱了皱眉,叫住了正在开门的小护士:“护士小姐,请问我们经纪人现在状况如何?”
金燃强装镇定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炙热的恐惧,连扎满输液管的手背也紧紧的捏成了拳头,小护士和医生们一样,眸子里极力隐藏着那股同情和心酸,可这么聪明的金燃,真的看不出来吗?
小护士咽了咽口水,笑得牵强的开口:“金先生,你们经纪人现在很好,也快醒过来了。”还没等金燃回话,小护士便匆匆忙忙的推着药车出去了。
金燃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苍白的额头上冒出冷汗,紧握的拳头也渐渐松开。
要知道,他宁愿有人骗他苏恩澈还活着。
小护士推着车往走廊尽头漫无目的的走着,脸上全是一道一道的泪痕,她也还小,还是个容易落泪的小姑娘,毕竟这么好的组合如今伤成这样,那么好的经纪人却要和他们阴阳两隔,每每想起,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心疼到哭出来。
第二日,公司和医院方面将苏恩澈的遗体运回了北平。
朴若生也休了假赶了回去。
葬礼是在教堂举行的,宾客很多,到处都是朴若生布置的,那么多年苏恩澈最喜欢的玫瑰花。
那天,朴若生就站在偌大的遗像边,替已经在一旁哭得站不起身来的苏伯母,苏伯父完成了苏恩澈的葬礼。
那天没有常常跟随着苏恩澈的记者和狗仔,两大排黑衣肃然的宾客,朴若生站在遗像旁,看不清任何人的表情,她的眼睛里糊满了泪水,却倔强的始终没有掉下来。
她一个人念完所有的吊唁,没有落泪,没有哽咽,没有难过到失声,很稳,很镇定的念完了很长的吊唁。
苏恩澈正在她身后躺着,在遗像上笑着,在她们相伴十二年的时光里美好着,很多天以后不是这样的,很多年前也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就这样了呢?
今天,她用生命的守护的那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