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手臂反剪在身后，无视他痛呼，面无表情：“用不着。”
说完后才松手，兀自离开。
男刑警揉着手腕感慨，这也太凶了。
——
刚一出门，周复便将一道折成三角形的符咒搁在襁褓中，解释道：“天黑，孩子还小，小心些好。”
跟他在一起总归还是要小心，就算本来无事，但身边跟了个将死之人，也易招惹阴邪。
“哎，箐妹子，那个容警官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骆向站在路外侧，往小区外走，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是个gay，大概是因为生理反应。但见着的同志也没有多少，瞧见侯箐箐和容简之间的微妙，他便开始八卦。
跟在最后的白久无声地翻了个白眼，老骆这毛病又犯了，什么时候都能找点话说。
“嗯，她是我前女友。”侯箐箐回答得毫无压力，分外坦诚，“前阵子刚分手。”
“我看她挺好的啊。”骆向有点难以理解，却佩服侯箐箐敢坦然承认的勇气。
在更多人眼里她仍然是不被接受的异类。
不是谁都勇气这么说的。
“我怕影响她工作。”侯箐箐的声音低了下去，又像是随口闲聊，“我们只是一小部分人，想要被接受太难。”
她又是一顿，像是害怕别人安慰一般，紧忙跟上了下一句：
“不过他们接不接受，我也根本不在乎。”
骆向沉默片刻，随即应了句：“倒也是，谁在乎呢。”
夜色下的月光像是银亮的细线，细细密密地垂落下来，骆向偏首去瞧始终缄默的周复，便觉着他周身都环绕着那皎皎的光线，似自月光中而来。
总有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打着正义的名头去抵制什么。事实上他们的抵制或是接受，根本无人在意。
哪怕是被迫不在意。
察觉到骆向的视线，周复沉默片刻，随即想到他和那只猫妖之间，霎时明了。
于是他十分认真地附和了一句，“是的，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自己的事，不用在乎别人。”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喜欢妖也一样。”
而后淡定地噤声，还暗搓搓地想。
这样大概能安慰到骆向了吧？虽然人妖之间有违天规，但那又不关他的事。
骆向却陷入沉默。
第一句话是没什么问题，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