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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警务处,调监控找她。她人已经在市舶司,就是不知道过检没有。确认她的位置后,不要私自行动,第一时间联系我。”
“好的。”罗舍利干练应下,立刻开启智能隐形眼镜的拍照功能,再将拍下的女孩照片传送至警务处,要求筛查。
刑天吩咐完不再停留,走向打开的闸门,几步后却突然顿住,他动了动鼻尖,似乎在嗅寻什么味道。
很快,刑天回转身,对罗舍利问道:“你检查下丢了什么东西没。”接着补充,“小型物件。”
罗舍利有些茫然,但她还是听话地低头检查起了自己的工位,半分钟后突然惊呼:“——我的工牌不见了!之前一直挂在脖子上!”
名叫刑天的青年却露出了然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道:“果然是她,她已经过检了。你立刻从系统里挂失,冻结你的工牌权限。”
罗舍利下意识否决道:“可即使拿着工牌,也需要同步指纹和虹膜识别啊……”
刑天无奈摆手:“这对她来说都是小问题。”话语间已大步从中闸门处离开。
罗舍利摸着空荡荡的胸口,依旧懵懂,她完全无法理解,隔着柜台和挡板,刑天口中的那个“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工牌的,这很难不引起事主本人的注意,而她甚至都没有见过对方。
女边检员回过头去,看着青年少校猎豹般敏捷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视线里,在视网膜的残影里,她捕捉到了对方的披风后背处,装饰着一块方形织物。
尽管看不清这块织物的具体图案,但罗舍利知道这块方形织物名叫补子,在古中国明朝时期专门缀在官服胸前或后背;而青年刚刚取出的狭长薄板,是缩小版的象牙笏板,曾亦为明朝官员所用。至于在国家均已消弭地球一统的2077年,为什么还会有人以此为饰,两人还因此互认身份,罗舍利自然讳莫如深。
女边检员在操作屏上按键如飞,迅速在系统里提交工牌挂失与权限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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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多长时间,石楠就发现些许违和。
虽然封闭的市舶司建筑面积偌大建构复杂,女孩带领的步伐也快捷得不见丝毫迟疑,但石楠依旧发现,对方在有意识地将路线复杂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