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席卷而上,我全然不顾,拉扯着楚安辰的裤脚,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猫,做着垂死的挣扎:“安辰,我求求你,放过我……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这样对我……什么我都愿意做,只要不要给我做绝孕,安辰,求你……”
两年了,无论他怎么折磨我羞辱我,我都没有跪下过。就算他顶着我的膝盖把我按在地上,我都不愿意跪在他面前。
而这一次,我如此虔诚,如此下作地摇尾乞怜。
楚安辰沉默了半晌,一把把我拽起来。
就在我以为到底逃不过这一劫的时候,楚安辰拉着我下了楼,冷冰冰道:“记住你说的话。”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你什么都愿意做。”
他暂时地放过了我,代价是要我在俞茉的遗像前跪整整一宿。
看着俞茉那张熟悉的面庞,我觉得羡慕又可笑。羡慕她在楚安辰心中的无与伦比,可笑为了给她报仇,楚安辰娶我回家,还要假装和我这个仇人相濡以沫。
大病未愈的身子,没过午夜十二点就摇摆起来。又坚持了一个多小时,我冷汗密布,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栽在地板上。
快丧失意识的时候,清晰的脚步声传来。如果被楚安辰发现我这副模样,必定又是更残忍的凌虐。我努力想撑起身子,却连离开地板都困难。
终于,楚安辰还是停在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望着我,不等我说出解释或道歉的话,他蓦地蹲下,捞起我的身子。
“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跪好……”我颤着嗓子哀求,我好怕他要把我带回医院,再将我送回手术台。
没想到,楚安辰却打横抱着我的身子,向他的房间走去。
不是吧,他又要……?
这个下半身思考的混蛋,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不……今天不行……”在他炙热的怀中,我乏力地抵抗。
楚安辰不说话,任凭我的拳头不痛不痒地砸在他胸膛,直到将我轻轻落在床上,楚安辰转身出了房间。我知道,他不会大发善心在床上和我做的,最终他还是会把我扔在地上,狠狠践踏,狠狠**。
不多时,楚安辰回来了,却不是将我丢回地上。他拿毛巾包着冰块,压上我滚烫的额头。
“你真娇弱。”楚安辰不满道,完全忘记把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