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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杂乱的疙瘩毛清理掉,但是这个想法并不现实,除了冰冷的栅栏和饭盒,我们不能接触到任何的铁质工具,这是规定。
因为很久之前有一个病人在发病的时候用剪刀捅死了另一个病人,等到护工去到现场的时候,肠子已经遍地都是,其他的病人们或是尖叫或是晕厥,还有的人在疯狂的嚎叫,也试图找到一把剪刀或是水果刀来个现场解剖,如果正常人们去的晚了一点,或许这所疯人院就会变成殡仪馆,护工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平息了那场混乱,他们手持着电棍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来了那么几下,于是被击倒,愤怒的护工们又拿起那把剪刀向这场混乱的发起者的大腿上狠狠的刺了几下,直到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来才停止刺人动作。
嗜血,似乎是每个人的本能。#_#
我给这只流浪狗起了个名字,叫“自由”,并且把我最喜欢的一个小挂件挂在它的脖子上,挂件是一个半透明的小石头,对着阳光看会发出耀眼的光芒,我忘了这个挂件是谁送给我的了,贵重与否已不重要,此刻我更希望它可以代替我好好地看一看外面的繁华世界。
“疯子二号”冷冷的看着我做完这一切,也不发表任何意见,自从几天前我们经历了那场患难与共的黑屋子事件,他似乎跟我走的近了一些,虽然他常出现在我的身边,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自言自语,他只是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我。我转头问他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寄托情感的味道,他冷笑一下,冷冷的道:“动物的命运生来就是悲惨的,你能可怜的了这一只,能可怜所有的么?”
“一只就够了,这是我力所能及的。”我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照顾更多只。”。
“别装的跟圣人似的,”‘疯子二号’轻蔑的笑了一下:“你也不过是个凡人,你也吃肉喝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悲天怜人?”说完后,他接着吐了口唾沫就走了。
真是个焚琴煮鹤的家伙,我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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