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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
“怎得前几日还说要替妾身调查流言之事,今日就突然倒下了?”其实就过往种种,聂隐晨还是有些心疼欧阳岩的。
那白衣少年一拱手冲着聂隐晨道:“王爷身上染了毒,不过所幸中毒不深,用几日药便可。”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的向聂隐晨说话。聂隐晨有些慌乱,他同正经的王公贵族不一样,在他身上她总能看到岁月静好的影子。
“好端端,为何突然染了毒?”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丢失的那盒胭脂,心中犯起了嘀咕。
“是沈姑娘。”他回答道“王爷每日午时都有午睡的习惯,燃香之后便睡的很沉,沈姑娘便闯入了房间……”
他突然脸一红,没有再往下说。
聂隐晨是个明白人便岔开了话又问道:“可知是染了哪种毒?”
“已查明,沈姑娘涂的口脂里藏有弃杖草!”他艰难的开口:“有些媚药便是加入此物成的。”
他说着突然蹙起了眉头:“虽说是冷水浴缓解了王爷身上的毒,可出浴受了凉,自己身上原本的病症又重了几分。”
原来胭脂是到了沈思晴的手里,果真是小娘养的,简直轻浮至极,她不是欧阳岩的妻妾做出如此轻薄无礼之事,当真是不把她这个正妃放在眼里了。
“如何处置沈姑娘,还请王妃定夺吧。”
许是妒恨,聂隐晨压根就没听清楚他的话,便头也不回的回了水月阁。
春玲看着气呼呼回来的她,便过来询问。
“还能有谁?是依岚阁那位。”
“沈思晴?”春玲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惊讶。
而聂隐晨只顾着生气,并没有在意春玲的情绪。
“我要杀了她。”聂隐晨坐下来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去道。
“王妃息怒,杀了她可就不能知道她口中的消息了。”春玲摆好聂隐晨胡乱放置的茶盅道。
“她居然敢亲我的夫君。”此刻聂隐晨心里住着一只恶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何一想到那个女人嘴上涂满本来属于她自己的胭脂,去亲自己男人的嘴,就会恨不得活活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