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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情实意的关切,因为她的眼中,确确实实出现了悲悯。
头一次见这女人恼羞成怒的一面。以往见面,每次她都是嚣张跋扈的模样。
似乎这世上,就没有能令她动容的事。
就连砸破自己的头时,她都是无所畏惧的有恃无恐。
现在这样的表现,倒是新鲜。
清浅的笑意从眸中浅淡滑过,唐斯韫对着时婉仿若气急攻心的模样,语气依旧淡漠。
“如果开车撞你算是有病的话?这种病,你上次已经发作过一次了。”
气极反笑。
时婉真是对这个男人服气了,当下彻底没了再跟他对峙的兴趣,直接转身就离开。
这种神经病,跟他呆的时间久了,容易影响自己的智商。
然而她始终心里憋着一口气,这口气在快走到自己家门口时,彻底爆发。
“怎么,你这是打算私闯名宅?”她转身,讥诮明明晃晃挂在眼角。
唐斯韫长身玉立站在原地,眸子清淡,口气无波无澜:“我是来看时少的。”
“时少跟你有什么关系?”时婉问,施舍从眼底蔓延,直到最后发酵成怜悯。
“如果你真的想要个孩子,好好去治病。再不济,也能试管婴儿。别总是扒着别人的孩子,为自己找这种莫名其妙的存在感。”
暗光笼罩镜片,唐斯韫嗓音带了一种奇异的味道,听起来危险莫名。
“我是看在时少的面子上,才对你一再忍让。有些话,说出口就没有收回的余地了。”
“什么话?”时婉明知故问,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都是嚣张的气焰。
“看不好不孕不育的病去做试管婴儿?你放心,我认识很好的私人大夫,可以无偿提供帮助。”
“保证让你在有生之年,及早享受天伦之乐。”眼看唐斯韫的神色更加冷凝,她却笑得更加开心。
“作为回报,以后你离我和时少,远一点就行。”
“女人。”猛然间逼近的距离,凉薄的眼角渲染了戾气,唐斯韫直接攫住时婉的下巴。
“一再激怒一个男人,其实不是个好选择。”
就算受制于人,时婉眼中的张狂也没有下去几分,一如既往的狂放傲视,她对呛:“我不觉得。”
手指收紧,幽暗占据眼眸每一个角落,看着这女人的不知死活,唐斯韫低头,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