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牵着缰绳打算去后院的马厩,可魇梦却不动。
马倌儿又拽了拽,魇梦依旧站着,只跺了跺前蹄,不动。马倌儿就有些窘迫:“爷,您这马性子挺烈。”
云轩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儿。”马倌儿又说,伸手就要去拍魇梦的脖子,“咱打北岳来的,咱... ...”
“哎别!”云轩手疾眼快地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架住了马倌儿的手。
那马倌儿吓了一跳,伸着只手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这马... ...最好别碰它,会做噩梦。”云轩收回手,摸了摸鼻子。见马倌儿整个人都愣了,就又补了一句:“我是说,你会做噩梦。这马有点儿... ...嗯... ...你懂的。”
马倌儿写了一脸“我不懂啊”的表情,张了半天嘴,才挤出一句:“那... ...爷,我就当我懂。可您这马也不能就站这儿... ...这大门口的,有点儿挡路?”
云轩尴尬地咳了一声,拍了拍魇梦的后腰,跟它打商量:“魇梦,跟着他去马厩呗?”
魇梦扭过头看看他,打了个响鼻,没动。
马倌儿挠了挠头,又拽了拽缰绳,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回头又看到浅陌身边还站着一头没有缰绳的白鹿,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马倌生涯遇到了迈不过去的坎儿,就显得有点绝望。
此时霜雪正仰着头,跟着浅陌一块儿打量客栈的招牌,感受到投向自己的目光,就扭头看了看马倌儿,又看向浅陌,大大的眼里写着一些莫名。
浅陌也收回了视线,看了看满眼绝望的马倌儿。
“你莫要管它们。等下它们自有去处。”浅陌便朝马倌儿摆了摆手,示意他放开魇梦的缰绳,又转头和霜雪说了句:“那你们就去罢,莫吓到人。”
白鹿点了点头,朝魇梦偏了偏头。魇梦咬着自己的缰绳,把绳子从马倌儿的手里抽出来,一鹿一马就在马倌儿震惊的目光相送下,朝城外走去了。
“爷,这这这... ...”马倌儿还从没见过这么养马的主儿,一时间舌头都开始打结:“咱这儿是边关,外边儿有不少马贼,您这好马放出去会丢吧?还有您这白鹿毛色这好,容易引来偷猎的?”
浅陌却摇了摇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