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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于是捣鼓起了那个穷酸道士送给他的那把翠青小剑。那剑柄也不知是啥材料,入手暖暖的,特讨小九重的喜爱,剑柄上一边是红日升空,万波荡漾,另一边是皓月照林,群峦叠嶂。虽然剑销上的洪荒四兽看的不是狠清晰,但却能看出来这剑不怎么长。对于小九重而言这剑却有点重,因为赵弘殷试过了剑不能从中销拔出来,于是便任由小九重玩耍。小九重便双手舞弄着,也不觉得累,因为隐约感到那剑时不时的给他带来清凉或熏热的感觉。
于是,九重就这样剑不离手,舞弄了半年。
这天,九重心血来潮,站在凉亭的石台上,双手舞弄着这把剑,纵身往下一跳,准备来个180度转体,只听“咔”的一声,剑销落地,一道清光穿过凉亭的柱子,将远处的假山的顶削了,假山随即轰轰隆隆地成了一堆乱石。九重一看,不行了,哥们闯祸了。把剑收了起来,矗着,等候发落吧!
赵弘殷刚回家不久,还没坐稳,听下人禀报说自己的二小子把假山拆了,一座凉亭的柱子也毁了、眼看就要倒塌,那个气呀!败家子,老子在外面苦苦当差,你就不能心疼点吗!明天老子就要上沙场了,不行,得想个法子治住了。于是绷着脸,唤人将矗着的九重招到了内庭来。
“假山拆了?”赵弘殷问道,
“拆…了,不…不是故意拆的。”小九重心里很感委屈,
“那厅子是准备故意拆了?”赵弘殷那个模样,实在不好恭维,是怒非怒的、黑红地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想笑却不能笑,是够难为的。
“还没那个打算!”得,这小子也够直接的,就这样回了他父亲。
赵弘殷受不住了,赶紧装模作样的唊了一口茶,不过被堵在喉咙里半天没咽下去,咳了两声,却也有个威猛的样子,直白地讲,就是吓唬小孩子的样子。
“明天,为父就要上沙场了…”赵弘殷故意停顿了一下,还行,这小子良心不坏,“明天起,去书塾吧,记得寅时起床、卯时必须在堂。把剑拿过来吧!”听完,九重心沉了一下,递过了剑。赵弘殷看了看,拔了拔试试,还是没动静,“这剑,为父替你收着如何?”,话刚说完,那剑唿的一下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