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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也是昭示着反派的出现。”
“所以,我想说的是,仙魔之间并不只是隔着一个空间,有时候却近在咫尺,只因你小小的一念头。”祁般看敲打得差不多了,冲祁青挥了挥衣袖,“这十年也烦劳四叔良多,你也该去向他告个别。”
“好。”祁青乖乖地应答,听得有些晕乎乎地打算转身想要离开时,祁般猛然叫住他问道, “对了,这次历练你打算从何处开始启航?”
“外圈边境的云州城开始。”祁青回答道。
“为何?据我所知,既不是传送阵的极便之地,也不算富饶,况且,那里最近不大太平。以你的能力,不足以踏涉那滩浑水。”祁般疑惑地问道。
“是吗?”祁青不解地挠了挠脑门,向祁般解释道,“我是因为云州城的牡丹银丝酥,以酥、甜、千丝缠口闻名于世,所以想要去试一试的,还有邻城的翡翠笑佛盅、万花油焖虾……”
祁青憨憨傻傻地板着指头细数着地方地道的名菜,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前的祁般愈发黑暗的脸庞,以及额头爆裂的青筋。
修长皙白的手,像是世间最完美的雕琢美玉,用力握住身旁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戳向祁青的方向。
祁青狭长的美眸露出狡黠之色,脚底抹油般地开溜出去,躲过了一剑。
“臭小子!不学无术!给我麻利地滚出去!现在就滚!”祁般咆哮地声音响彻整个峰头,足以可以看出他的愤怒之气。
“偶哟,真够狼狈的,被亲哥赶了出来。”峰脚下,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大叔手里提着一个酒壶,嬉笑着调侃从山上奔跑下来,满头大汗的祁青。
大叔不等他开口便将酒壶放在他面前的土地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一边向后挥手一边说:“我这人跟你们兄弟俩一样,染不得伤感,最后的饯别礼,珍藏十年的孀香花酒。”
祁青瘫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地将酒收纳起来,良久,呆呆地低喃了一句,“昂,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