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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污垢所在之处,若是除去,必会对公子有所帮助。”一位身着道袍,脸上贴着胡须的道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副清风道骨的模样。
江成济这才舒展眉头,“那便有劳道长了。”
“不敢不敢。”那道士微微一笑,手中托着个圆盘,指着院外,“请诸位随我来。”
江成济一心记挂江怀素,连忙紧紧跟了去。而江怀素自然也不愿错过这等好戏,自然也得跟去。
赵夫人这时又当上了好人,劝道,“怀素也说了身子不便,不如便回屋休息吧。”
不让她过去好给她定罪是吗?
江怀素双手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赵夫人,“母亲说笑了,怀素若不前去,怕是被人害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夫人神色一禀,却很快展开笑容,“怀素经历一番周折,怎的反而多心了?”
江怀素淡淡瞥她一眼,懒得和她继续演着‘母子情深’的戏码,白了她一眼,就直接转身走了。
江怀素刚走过去,就听道士一声惊呼,“就是这!”
那是林轩院的偏房院子,而道士所指地方的土壤,明显又有翻新痕迹。
赵夫人眉目一敛,只是下人,“还不快把土给我翻开!”
“是!”下人们应了一声,连忙翻开土壤。
两个人偶娃娃立即显现在众人面前。
赵夫人见了,忙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可她还未等靠近木偶,就被人拿了去。
却是早得江怀素吩咐地春江,拿了木偶,春江将其转过身出,惊愕出声,“咦,这不是老爷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赵夫人率先开口,怒道,“江怀素!这是怎么回事?”
她大步上前,从春江那里拿了木偶,狠狠朝江怀素砸去,她眸中带泪,颤抖着指着江怀素,“为娘,为娘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怎能……怎能做出这等事来?”
这虚与委蛇的本事是真的优秀!
便是江怀素前世身处王府,少不了宅斗,此时也对赵夫人颇为佩服。
江怀素淡定地拾起木偶娃娃,端详了一番,道,“这的确写的是父亲。”
赵夫人眸光微寒,欲要再说,就听江怀素来了句,“春江,再看看那第二个写的是谁?”
春江拾起来,忙道,“七月十三,咦,这,写的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