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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家明起身离去。拼命拼凑脑海里闪现的那些记忆,那些都是实实在在地存在过的,那么自己在那个温热的胸膛找到的安全感也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的吗?那么梦中那个人影,是谁?难不成也是他?
自己到了这个年龄,便也不再执着与情情*的事了,少了分患得患失的忧虑,多了分满不在乎的假洒脱。所以,很多事不想也罢。
这么糊里糊涂地死里逃生,现在,她到有点渴望回到那个被他们称之为“家”的地方。
大夫来看过之后,说华吟并无大碍,着她领了些发烧的药回家修养。
长街与那路口青灯,以他们习惯的方式存在。人总会在自己习惯的地方找到安全感,也会为自己编织各种习惯,以图归属感。
漂泊的人,总会渴望有那么一个固守的城堡,来堆砌自己的一切习惯。
到家后,华吟被家明扶着上楼,第一时间地回到房间躺下。在卧室内躺着是她的习惯,病了便什么也不做是她的习惯,他的细心也是她的习惯。
折腾了一路,华吟才沾着床,便有气无力地问到:“那新闻上登出了我的照片,若是有心人瞧着,我们可就危险了。”
家明听到这话,轻轻笑出声来,抚着蘑菇的额头,“你可真是烧糊涂了。若真是有心,又何必等到这张照片出来才动作?”
他总是流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感觉,虽然事事细心,却看似对什么都不大上心。华吟听了他这话,也迷迷糊糊地宽慰自己,不再多想,主要是那脑子已无暇多顾了。
她晕晕乎乎地想起,将将在医院病床上,听过他一句“万事有我”便也没那么头疼了。
其实,这照片上报到底有何影响呢?上海各大报刊的头条都能见到华吟的侧脸,假使真的因此被人盯上了,找上门来,也只能认命了。那些往日里他们用来追踪探察的方式可能会被别人用在他们身上,那些暗室里严刑逼供、强人就范的伎俩也可能是他们要偿还的报应。家明不想说,却想得透彻、明白。
人的命,本就是没有计划可言的。你事事小心,处处留神,又能如何?命里注定的,再不愿意也要发生。唯一可以选择的是,谁留在你身边与你一同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