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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了一遍给我听。
我当时就想问,那他们也是表兄妹吗?但是还是憋在了嗓子眼儿,不一定只差一个字就都是表兄妹啊!
当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我也确实惊呆了,皖简的热情到让我着实吃不消,我不理解,对一个陌生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热情,而皖箪是男孩儿,要比皖简委婉的多,只是和顾北墨在遮阳伞下坐着,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这个新成员,也对,女孩子总会交朋友交得快些。
顾北墨告诉我,他们是双胞胎,可我横看竖看,怎么看,就是看不到他们俩和双胞胎粘上什么边儿,我以前见过的双胞胎都是长得一样的啊,真奇怪!
顾北墨像是知道我在纳闷儿什么似的,叫了我的名字,北诺,不用纳闷儿,因为,我也纳闷儿过...只不过后来习惯了...
我黑线——
在下午的暖光下,皖家的雏菊花开的格外好看,一下午我就和那个叫皖简的女孩儿成为了好朋友,我们一起蹲坐在雏菊花旁,雏菊映的她的肤格外的清爽,倒像她是花,而花只是花一样。
直到太阳红了脸,顾北墨才叫我起来,准备和皖家兄妹告别,准备回去,而那个叫皖箪的男孩儿只是看了我几眼,挥着拳头轻轻的夯在顾北墨的胸前,说,常带你妹妹来玩儿啊,之后像恶作剧似的泡了个媚眼给我,我默,顾北墨攥紧我的手把我像他身后拉去,看你那德行,把我妹妹吓到再也不来了!
别别!皖箪紧忙否认刚刚的所作所为,我直在心里翻白眼。
坐上车,我不得不承认,今天过得还是蛮愉快的,不过当我问道皖箪和皖简的父母时,顾北墨却沉默了两分钟,才缓缓开口
他们的父母都在国外,离婚了,都各自有了各自的新家庭,所以就在这儿置办了那栋别墅找了几个保姆看管着皖箪和皖简。
我沉默,我想我应该比他们要好得多,毕竟,我的母亲和父亲都死了,不是不负责任的扔下我,不管我,我开始有些同情那两个叫皖箪和皖简的孩子,也不会像刚听到他们有趣的名字时候的新奇了,我知道,他们两个才是真正被遗弃的孩子,真正称得上‘简单’二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