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海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这边贺睢飞快把手机息屏，扔进柜子里，好像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摩.挲了下指尖，又觉得坐立难安。
面前的白蔓蔓还在认真地跟阅读理解较劲，昏暗的灯光打在她头顶，能看见一个小巧可爱的发旋。
贺睢手指发.痒，有点想上手。
“鹤鹤，这题什么意思啊？王小梅三次对话刘刚，说了一样的话，要.我解释每次说的意思，不都差不多吗？”白蔓蔓挠头搔耳，这万恶的语文啊！
白蔓蔓跟大多数女生相反，她是数学很好，语文差的一批，解读思想和扣字眼，对她来说都很难。
贺睢安慰她，并不直接指导她：“不会就下一道，回来再看兴许就有答案了，考试时间只有那么多，你再纠结下去作文写不完。”
其实老刘布置卷子很少要求同学写作文的，但是贺睢看过白蔓蔓的作文，要求她还是得练一下。
白蔓蔓闷闷不乐地换题，如果不是有贺睢辅导她，换做别人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时候的白蔓蔓看起来又乖又躁，像个好动的小朋友。
贺睢笑了一声，知道她需要鼓励，于是认真地说：“蔓蔓很棒，不要气馁。”
白蔓蔓小.脸.通.红，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但明显这话有效，她做题的速度慢了下来，不再急于做完，只想做好，再得一句他的夸赞。
贺睢眼里含笑，看着自己给白蔓蔓做的成绩统计表，又渐渐沉下去。
以前的她是偏文的，数学不好语文拔尖，这也是她深得老刘喜爱的主要原因，而现在却反了，数学直线上升，语文一坠千里。
慢慢收起表格，贺睢将目光重聚在白蔓蔓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审视。
在白蔓蔓交卷的时候，那种威压一样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贺睢接过试卷，本来较好的情绪瞬间散落，拿出严师的态度问：“行路难，行路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