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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张一合,就说出了这么寡淡无情的话。
几个臣子面面相觑,孩子尸骨未寒,出了娘胎还未一日,他的父亲就说出了这样羞辱他母亲的话,真真叫人寒心。
“放肆!”皇后一怒,“本宫怎么教养出你这样冷心肠的儿子!”
皇帝抬手要皇后少些冲动,缓缓道:“这些事以后在说。”
他冷着张脸,纵是皇后,也不敢在说些什么了。
小王爷的下葬的事儿办了三四天,才算尘埃落定。祁君邵很少露面,皇后也被皇帝勒令回了宫,王府好像一下子空了一样。
但总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哀愁笼罩着这里。
赵以清的父亲赵德牧是中云将军,手握半块儿兵符,掌大权,膝下只这一女,自是十分疼爱,带着自家夫人赵母前来探望。
皇帝原不把这钱权在握的赵德牧放在心上,左右他上了年纪,是在生不出男孩儿来的,没了子孙后代,他纵有万贯家财又如何?
但要说起把他的女儿嫁给自己唯一的儿子祁君邵,将来那就是帝后,那就不一样了。
赵德牧哪怕上了年纪,沙场征战数十载,**铁骑千里蹄,从骨头缝里透出来将士家的骁勇,透了一身淋漓尽致的威武。
一下马车就直奔后院,赵母哭哭啼啼的被人扶着。赵以清才喝了药,在床上躺着歇息。小桃一干伺候的人都遣散了出去,她正要关门,一转身就看见了赵德牧,心中一惊,“老,老爷?”
赵德牧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猛地打在小桃脑袋上。
一介女流,那里受得了他这中气十足的一耳刮子,小桃连滚带摔的掉下了台阶,脑袋嗡嗡的响,却也不忘赶紧爬起来,“老爷,老爷息怒。”
赵母也才跟了过来,见了小桃就大声斥责,“你这没用的东西!怎将小姐照料成这个模样!”
“嘶……”阿瑶倒抽了口凉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在墙根偷听的阮温也是惊的合不上嘴,他怎么能对一个女侍下这么重的手?
“公主,林意可是打听的一清二楚,赵氏夫妻原本就横行霸道,赵德牧他妹成了皇后,他一家子更是目中无人,比皇室都还强硬几分。”
“人家有资本。”阮温咂舌,想了想跟阿瑶说:“不过权臣一般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