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白衣女子,“姑娘真有办法,治好了老身十年来的头痛病。”
“嫣儿没帮什么大忙,全仗这枚玉的功劳。”
慈宁太妃屏退了所有仆从,又对一旁发呆的贤宁王道,“你也出去吧,我跟姑娘第一次见觉得投缘,想单独说说话儿。”
“是,母亲。”贤宁王恭谨退下,掩了房门。
待屋里没人了,慈宁太妃牵了白衣女子的手,细细打量了她一番,不由口中叹道,“像,真像!”
嫣儿有点不理解这一家人的行为,先是那位儒雅的王爷后是这位慈祥的太妃,都是这般惊诧地看她。
“老身一见姑娘心里就喜欢的紧,”太妃边说便从手上褪下一个翡翠镯子,“这个本来是许久以前给我未来儿媳妇准备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她跟我没有缘分。姑娘一进门我就觉得你跟她长得像,如今我把它送给你以此了了我的心愿。”
“这镯子我不能要。”嫣儿两手推拒,微皱眉头,很是不解。
“姑娘莫不是看不起老身吧?”慈宁太妃肃了面容,神情清冷起来。
“岂敢。”
“这镯子是我祖上的东西,姑娘既然跟老身有缘,就接下它吧,也算老身答谢之礼。”
嫣儿还想推辞,慈宁太妃已经帮她戴在手腕上,只见一截白玉似的酥腕上一个碧绿通透的圈,也不知是镯子好看还是手好看。
贤宁王出了屋,忽觉闷得慌,独自一人站在树下透气。原以为这两年他已经将她忘了,不想今日那个白衣女子一出现,就扰乱了他的神思。
他已经多久没有这种心殇的感觉?是从他在云阁寺剃度之后吧?为什么苍天要这么惩罚他,出现一个跟她如此相像的女子?
“王爷今早给奴家描眉只描了一边就走了,叫奴家好找!”一个妩媚女子的俏脸凑到他眼前,双手攀在他腰间,
“本王现在不得空,自己爱怎样就怎样,别来烦我。”他抽离了女子的手,扬长而去,不再理会。远远听到春眉对他“哼”了一声就进屋了。他屋里春眉夏至白露冬黎四个女子,才貌都不可多得,可为何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你是个好姑娘,希望以后还能再见你。既然将军府里有人接我就不送你了。”慈宁太妃说完唤了人依旧送白衣女子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