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终于转到重点,“咳咳,若以后他们再让你跑腿儿,你记得让他们付了钱你再去做。”歪头想了想,“嗯,跑一次就一两银子吧。”
以前没少看见那些个人让他儿子跑腿,那时她只当锻炼锻炼她儿子。
如今如果能因此赚点外快,想想也是好事儿不是。
也就一天儿的功夫,夏浅就得了一外号,“钱罐子”
听他们这般唤她,夏浅也不以为然,钱重要,其他都是浮云。
话说做春梦会被尿憋醒,夏浅没做春梦也一样被尿憋醒。
睡的迷迷糊糊,眼皮儿都懒得睁了,还是摸索着起身去尿尿。
打着哈欠,拖着步子往回走,突然眼前闪过一丝黑影 。夏浅心里“咯噔”漏了一拍。
是人是鬼?靠大半夜的,会是谁?睡意全无。心肝儿都绷紧了。
纠结追是不追,不追,是刺客咋办?
追?干自个儿鸟事儿 ,人家找的是那贱人。
综合一想,那贱人死了,她卖身契咋整,这古代好像兴陪葬的哈。要是到时候要她也去。
尼玛,追。
几秒钟思想斗争结束 ,抬起脚步,猫着腰就跟上去。
只见那黑衣人走的熟门熟路的,直奔着叶离的院子去。时不时看看周围。
好在夏浅身子骨儿小,不易被发现。
那人脚步越走越快,夏浅腿儿短,用小跑的才能跟上。
夏浅想等他一进院子她就喊,看他狗日的忘哪儿跑。
可不巧,转个弯儿 ,夏浅便就没瞧见人影儿了。插着腰,左瞅右瞅,那儿去了?
夏浅没看见人,自个儿直奔叶离的院子,院子里站岗的侍卫呢?集体放假了?夏浅蒙了,嘛情况?
叶离房里没掌灯,夏浅压着嗓子,“爷?……爷,主子?……”
夏浅皱眉 ,她晓得叶离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不至于睡那么死,又唤了几声,“爷?睿王爷?”加重声音,“叶离!”
夏浅眉头一挑,靠,不会死了吧,一把把门推开,月光照进屋子,勉强能看见些。
夏浅找了一屋子,没瞧见叶离人。靠,大晚上偷人去了?
刚准备出去,却突然被人拦住腰往一旁使劲一拽,夏浅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