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一群莽夫而已,怎能伤到为师。谁与你说的官府要抓杀人的人?”
由于脚着实疼痛,我绕过尸体膝行至师父身边,道,“说书先生说的,您怎的不听!”师父把我抱起来,只笑不说话。
我又道,“您何苦要与那些人打斗,他们本只为找这位小哥哥,现如今,他们的同党来了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虽说师父您今夜不知为何武勇非常,许是关二爷见我俩听说书很是虔诚帮的您,但要是他不愿帮您了呢,我们可怎么办!”
师父笑道,“你以为他们说只找那位小童便真是只找那位小童?为师与你说的皆为真言你却从不相信,旁人饶是说什么你都信了,太也区区!
我嘟囔着道,分明就是么!那些人怕你怕得很,本不欲与你相斗的!师父摇摇头道,他们本就与我动手了。”
我撅嘴,“那不是他们不知是您以为只是个强人么。”
师父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地冲我笑道,“然则他们为何几十人潜伏在外,步步杀招,若只是区区一强人何须暗枭出面?
再者那小童本不能杀,他们却毫不担忧放镖之时会伤到那小童性命,必是知道是我,知晓我能护得住他。
他们起初许以为我功力还同数年前一般,几十人足够对付,然而暗枭卫队也不过如此,他们与我交手后便知我之功力与当年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强取不得,故欲假意讨好我以便要的那小童去。
然我何须一群见不得光的鼠辈讨好?既敢对我起杀心我必叫他们尸骨无存……”
见我呆呆望着,师父笑道,“为何这样痴傻地望着为师,可是为师脸上沾血还未擦干?”
我弱弱道,“师父,您今晚好生潇洒好生威武又好生智慧,我都要认不得是您了。您真是我师父么?”
师父脸上高深微笑即刻变成各种得意,“为师何时不潇洒不威武不智慧了?为师早跟你说过,为师身手可是江湖数一数二的好,作为霰鹰门的掌门人……”
师父的笑容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不绝于耳的是师父催眠的话语,“想为师当年……”
醒来之时我正趴在师父背上,哈喇子流了一滩。我揉了揉眼望了望道旁稀稀拉拉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