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地问道。
“噗哧!”女孩忍不住笑出声,姒山也不经莞尔。两人的关系似乎就在这一瞬间拉近了。女孩放下对姒山的成见后,也没觉得他厌恶了。率先道:“你先说。”
“我去渭阳找人,我家人在那边,你呢?”姒山回答后又反问道。
“我啊!我在渭阳工作,来这里是为了看病,听同事说这里有个老中医很厉害,就过来看看,结果也没太好的办法,只是配了副调理的药。”那女孩叹气道:“对了,认识一下,我叫邵欣然,刚才听你对警察说,你叫什么山?哦对,四山?”
“是姒山,‘女’字旁,右边一个可以的‘以’。”姒山解释道。
“哦,这个姓氏很少见啊!”
姒山笑笑没接口,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夏禹的后人吧!
“对了,你怎么穿成这样,跟野人似的。你不会冷吗?”邵欣然道。
“我本来就是野人啊!我从小就这么穿,我不怕冷的。”自己与世隔绝,一直住在大山中,可不就是山野之人嘛。
“……”
两人你一搭我一句,越聊越投缘,一路倒也不再寂寞。
“其实我也学过三年中医,如果你信得过我,要不我先帮你看看。”姒山认真道,他还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医术。
“你还会中医?开玩笑吧你。”
“我又不收你钱,而且看一下你又不会怎样,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三年所学。这样,我先帮你诊断病情,你看看准不准。”姒山说完便开始打量起邵欣然来,这一打量才发现邵欣然长得很美,一点也不输给凌傲舞,虽然没有凌傲舞的青春活力,但却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该死,我怎么无端想起凌傲舞了。
姒山对于中医的望闻问切,理论知识早已熟烂于胸,但从来没经实践,山里无人可望,无人可闻,无人可问,唯独切脉自己经常尝试,还能用灵枢真气模拟出各种脉象,因此对于各种脉象也都了然于胸,对于切脉也是信心满满。
“我现在钱包被偷,你想收钱我也没钱给。”邵欣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道:“你要怎么看,仅凭把脉吗?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