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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恶心劲儿上来,便不敢再作祟,乖乖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捂着嘴。
教、官瞧见我俩这边安排的妥妥的,眼神在我俩身上游离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摆了摆手,告诉黑煤球,“那你把她送去医务室吧!”
黑煤球背着我往医务室的方向跑,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便猛拍着他的背。
“你又怎么了?”
我指了指我的嘴,又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他皱了下眉,背着我又往厕所跑去。
我在厕所里吐了个天昏地暗才虚脱一般的走出去。
黑煤球等在门口不远的一棵大树下,用胳膊擦着头上的汗。
他喘着粗气看我,“好点没?”
我点点头,不太敢张口说话,怕一张嘴,那恶心劲儿又上来。
“你说你这体格,不应该呀!”
他貌似碎碎念着,声音却有点大。
我发誓,当时要不是身体虚弱,我真的有可能冲过去,跟他大战个三百回合,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忍了!
他瞧着我无精打采却特愤慨的样儿,忽然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还有个酒窝。
别说,黑脸配白牙,简直绝配!
“走吧,去医务室扎一针,扎一针你就老实了!”
黑煤球笑着说。
我平了平胃,吐这么一下,倒是清醒了许多。
见他在前头走,我说:“我自己去就行,你回去军训吧!”
他转头看我,笑的特二傻子,“有病啊,好不容易有借口开溜,我再把自己送回去?”
“你可真不是国家好青年!”
我故意刺他。
黑煤球满不在意,“怎么?会站军姿、会跑步就是好青年,哪天哥给你跑个五公里负重,你是不是得崇拜我啊!”
哥?
我脸一红,联想到了初中时,一群少男少女的懵懂往事。
我没接话,因为他话里的某一个词让我感到了羞涩,所以转移了话题。
突然想起,一直黑煤球黑煤球的叫,都不知道他真名叫啥。
便好奇问了,“喂,煤球,你叫什么啊?”
煤球转头看我,双手插着兜,一只脚边走边踢着脚下的石子儿,因为逆着光,他看我时半眯着一只眼。
“张嘉末啊,你呢?”
“韩佳人!”
“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