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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洋洋得意地笑着,雁衡阳越发厌恶,伸手端过桌上的鱼片粥对准他脸上那抹可恶的笑容泼了出去。“凭你不配。”她大声道,推开身后的椅子走出餐厅。
回到卧室雁衡阳取出小挎包再次走出屋里,在一楼的楼梯转角口又遇上楚偕,此刻他白皙的面颊上透出几块红色,看样子是被滚烫的鱼片粥给烫到。雁衡阳暗想如果九年前就知道楚偕会是个祸害,无论如何都会用开水或是硫酸毁了他的容,决不会让他有勾引母亲的资本。
“你去那里。”楚偕看着她行色匆匆的身影问道。
她懒得答理,这个人最好是一辈子不要见到才好。出了门到车库取了车,这是十五岁时母亲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雁衡阳将车熟练地开出了别墅,沿着湖滨小道往市中心区驶去。身后不远的别墅的二楼窗前,楚偕用望远镜注视着她的一切行动,直到那台车彻底地驶出了望远镜力所能及的地方他才放下来。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振动,楚偕接了起来。
“游戏开始了。”
他笑道,凛冽的北风将窗前树枝的上积雪拂落,他伸出手去接住一片小雪花。单薄的小雪花碰到他的手心立即融化了,他喃喃道:“只有温暖才能驱逐寒冷。”
可是这个城里总是很冷,它有几乎长达半年的冬季,还有那漫天悲伤的大雪。
雁衡阳在市中心的长阳医院停下车,刚出停车场迎面便来了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清秀女子,女子拦住她颇为礼貌地道:“你好,请问你是雁衡阳小姐吗?”
“我是雁衡阳,请问你是……”
“我是江菲菲。”
雁衡阳恍然大悟,道:“你就是朱秋华介绍的法医,你好。”
“秋华她有些忙来不了,所以就让我单独来见雁小姐。现在事不宜迟,雁小姐我们赶紧去太平间。”
雁衡阳答应着,正要走在前面领路,哪知江菲菲先行一步向她介绍起医院的地形。雁衡阳得知母亲车祸身亡的信息并不是出自楚偕,而是来自大学同学朱秋华。南亭逝世的清晨,大街小巷的报纸都刊载了新闻,朱秋华本意是去安慰雁衡阳,却让雁衡阳知晓了母亲去世的消息。
事后,雁衡阳也接到了家中管家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