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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来了。
姜常还恋着那几个娘们,不肯进去,并且借口说:“不行,我怕凉。你们不知道,这两天我来那个了。”
一句话逗乐了游昆,颤着身子骂说:“亏你小子能瞎说出来,想来那个,除非变性去吧。”说完了,头一低看着自己的大肚子,扭了扭腰身也跟着混说道:“咱们要真是女人,我这累人的肚子就不愁没办法下去了。”
姜常说:“咋地,没非你还真想生一个小胖子出来?”
在康权和韩伟的引导下,姜常和游昆先后也加入了淖泥上的舞蹈,哥几个孩子一样乐呵在了一起。孟达在一边不停地按快门,一度为了抓拍一个好镜头,干脆躺倒在了粘湿的地上,斜了身子,翘着脑袋,十分别扭中享受着心满意足。
几个人刚才都喝了不少的酒,热情乱舞中酒意就更浓了,淖泥被踩得越来越松软。康权个头中等,身板扁平,脚板却大;韩伟比较瘦,头发稀薄,颧骨突出,斯斯文文戴一副近视眼镜;姜常方脸长额,端庄身材,同样也是天生一双大脚丫子。
他们在淖泥面上还能游刃,游昆笨重的身子就没那么幸运,再加上根本没有安全意识,结果双足很快陷到了泥里,越是挣扎越下陷的快,这才害怕地“哇哇”叫了起来。康权和韩伟跑过来帮忙。姜常还在一边傻笑着,把游昆的惊恐表现当表演来看。
河套平原上的黄河,是万里流程中最为平缓的地段,五月也是其水势最弱的时段。这时的黄河少了冬日的冰封,和秋日漫漶的露气,让想亲近的人们可以走到它的身边来。只是容易亲近的黄河,却暗藏着许多凶险,河边的黄泥表面看似硬挺,底下却稀软的深不可测。熟悉黄河的人们都说,黄河中的水多深多大都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它下面的淖泥,那可是黄河水淤了上千年形成的厚度……
游昆陷入了淖泥中,康权、韩伟和姜常的救助只缓解了他下陷的速度,却无法帮他脱身出来。很快,三人开始自顾不暇了。姜常首先退到一边瞎乱嚷嚷,韩伟不停地倒腾着双脚自保,康权的双腿被游昆给抱住了,也跟着往下陷入。
孟达是个野游加摄影爱好者,还是当地一组驴友协会热心的组织者。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