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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探不出来历。话说这家伙好生厉害啊,一路上我竟然没有探出她的身份。
哦,姬慷慨又吃一惊,道,还是个丫头,藏得够深。她的代号,你也不知道?
藏得很深呢,哪里打探得出来哩,不过,感觉宫主跟她关系可不一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宫主的女儿呢。你是不知道宫主交代我要照顾她的各个事项,事无巨细,一想起来就头疼。
难道,真是她女儿?
嗨,怎么可能,宫主只有三个公子的,最小的是南风夫人生的儿子,不过才八岁。
姬慷慨沉思一会儿,叹息一阵“哎,算来我有几年没有见过宫主了,我们算是见过宫主为数不多的几个,想来宫主见你多一点,他那么信任你。”
顾厚一笑,“宫主谁都不相信的。只是你会不由自主为他一言一谈,一举一动所吸引影响,愿意为他死心塌地效力,愿意追随他去拼力努力来结束这乱世,为天下人谋个安居乐业。”
姬慷慨不由得点点头,“宫主的确厉害,这几年间忉利宫发展得如此迅速,吸引多少豪杰甘愿为他卖命,大部分从来没见过他。就说借着盛行的名号,这些年发展起来的生意,已经遍布四国各个角落。所以咱们忉利宫现在的能力,其实已经远在侯察司之上了。只是侯察司是举大拓之全力,而咱们忉利宫只不过是南齐地界一个见不得光的组织,背后的力量实在悬殊。”
顾厚一笑,心想忉利宫发展到今天,势力触伸各国,上至宫廷贵胄,下至豪门市井,背后势力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但是忉利宫一直有项大心事,就是势力始终无法进入大拓朝廷,关于大拓最高层的决策,雄才大略的大拓神元皇帝元焘所思所想,当前只能是通过外围很多信息进行判断,常常失误。
姬慷慨道,“所以这个丫头与宫主必定关系不简单。”
顾厚笑道,“反正我从来没见过宫主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以致殚精竭虑。”顾厚不由想起了那张长长的单子,还有此次的任务,一是要保证宣舞毫发无损,二是把她拖延在行都五天。
拖住宣舞,想不通这个任务的意义何在。
难道接下来那桩大事,宣舞也有份参与,以宣舞的个性,那可是大大的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