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密的汗珠。
“我在这。”燕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黄升浑身一紧,扶着树干站起,小心翼翼转回身,背后只有黄黑斑驳的老树干,黄升呆了呆,手掌飞快滑向腰间,指尖触着冰冷的枪柄。
“升哥你醒了?”燕歌的声音听似近了些,随之而来的是轻松的脚步声:“咱们这就出发?”
“是啊,不早了,赶紧走,还有不少路呢。”黄升哈哈笑答着,掌心依旧在腰边婆娑,不敢有丝毫懈怠。
“哦。”随着应答声,燕歌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手中的木棒摇晃着,满脸的轻松:“升哥,往哪边走?”
黄升忽然一阵明悟,明白对方刚才消失去做什么去了:“那边。”黄升的手一指左前方:“再往前走四五里路就到了,我们抓紧时间,要是天黑还到不了,麻烦就大了。”
燕歌点点头:“知道。”
他当然知道,热带丛林里的夜晚有多么危险,不说入夜出来觅食的猛兽和毒蛇,单是那吸血的蚂蝗和无处不在比轰炸机还吵的蚊子,铁打的汉子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在丛林里都活不到天明。
“啪啦啪啦”的声音重新响起,和方才一样,燕歌挥舞着木棒走在前面,黄升紧了紧身上的背包紧随其后,两个人慢慢消失在深深的密林中。
泣血的残阳一点一点的坠入远处山峰,黝黑神秘的尼西克山起了风,到处都是呼呼的风声,像是在召唤大山的灵魂,又像是在述说它亿万年的感伤。在风中摇动的叶子簌簌的响动,密林中慢慢变得昏暗起来,再过上一会便要彻底黑下来了。
如果有人走到密林的深处,会奇怪的发现里面竟然有灯火晃动,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简陋的搭建了一间木屋,粗糙的原木连树皮都没有剥除,四面撑起不大的木屋的主干,墙壁和屋顶是用厚厚的木板钉起,虽然不堪入目却显得很结实。木屋没有窗户,门虚掩着,几个男人横七竖八的坐在里面,手中拿着扑克正在酣战。在屋外四周被清出一块平地,两个黝黑瘦小的男人背着AK47,站在一起吞吐烟雾小声的说话。
“哗啦!”远远的传来一个声响,两个哨兵动作一僵,手中燃了一半的烟头凝固在空中,不等他们做出反应,紧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