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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的打手一声答应,扑上去就要捆那打抱不平的青衫少年。
那声音清脆的姑娘见状,不由得惊呼。
“这位公子,小心了!他们的拳脚厉害。”
谁知那青衫少年既不惊慌,也不闪避,只是以拳对拳,以脚对脚,没过多久,把那四个凶神恶煞打翻到地上,差点哭爹叫娘,那薛荣一见苗头不对,赶紧骂道:
“别在这里给本公子丢人现眼了,还不快回去多喊几个来收拾他们。”
说着,他第一个拔脚就跑,跑了几步又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甩下一句:“臭耍杂的,臭喝墨水的,今日此仇,俺薛荣非报不可。你们等着瞧吧。”
那青衫少年见薛荣还如此张狂,握紧拳头又欲冲上前去,却被沙哑的声音唤住。
“公子,万万不可,请留步,请留步。”
青衫少年听这语音中充满了焦急,便硬生生收住脚步,不解地问道:“却是为何?”
那声音沙哑的人又略一迟钝便答道:“公子侠肝义胆,救了小女子和我们全班,小老儿真是感激不尽,小老儿斗胆恳请恩公好事作到底,护送我们出城,只怕小女仍不免遭他毒手。”
青衫少年闻言频频颔首道:“有理、有理、还请老伯恕在下粗心之罪,在下这就送你们出城。”
于是,这一行二十余人便匆匆地离开了朝歌城,一口气连夜赶了八十多里。
天色微明时已经到了位于东岸的滑县道口镇,这时那声音沙哑的汉子才招呼众人停下脚步休息。
他说:“这里已经是滑县地界了,想来那淇县的薛荣衙内也不敢在这儿太放肆,咱老少爷们都累了,该好好睡上一觉了。
“咱们先在这歇会儿,等城门开了就进去找家客栈住下,先休息一天再作打算。”
那青衫少年听他这个一说,便走到他面前,双手一拱,说道:
“秦老伯,既然贵班与令爱已然无虞,在下告辞了。”
那汉子一愣,忙叫道:“张恩公,张恩公,怎么就这样走了呢,难道是我们哪里不好得罪了你,这叫小老儿如何是好啊。”
这声音沙哑的汉子就是“秦家马戏班”的班主,名叫秦悦来,与这青衫少年一夜同行,虽未能详谈,但也知道了那少年姓张,此时见他走了,忙一叠声地叫起来。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