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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怜惜。
就这样,我和睫玛认识了。后来我在中环路又碰到过她几次,但具体多少次我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不是那种花痴的人。
大概是在三月底的时候,我正在电脑上写诗,突然有个人加我,我查看了一下,是一个叫做雨发飘飘的女孩子,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的,但听上去感觉还是蛮有诗意的,我便跟她聊了起来。
“你在天堂?”
“是啊,我是在天堂,而且是天堂最美的地方。”她发过来说。
“可我在地狱,是魔鬼。”
“在天堂的不一定是天使,在地狱的也不一定是魔鬼。”
“真的吗?那我还是魔鬼,还是在地狱。”
她这次发了个大笑的表情过来,过了一会儿,她发道:“你在做什么?”
“在写诗,写一些只有我自己才懂的诗。”
“不一定。”
“难道你懂,可是你连看都没看过。”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有看啊。”
“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
这下我想她一定无法可说了。不料她还是发了个让我无法可说的过来了,“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没有看。”真的,我真的无法可说了,于是只好发个无奈的表情过去。
她说她有事先离开一会儿,马上就回来,我应了一声,其实她回不回来我都无所谓,我并不认识她,也不想去认识,我从来就习惯不去打听谁的名字,于是我在电脑上写道:
这样的雨季
让我不经意间想起了一朵花的盛开
那是一朵白里透红的花
它的盛开意味着一场惊天的浩劫
在漆黑的夜,或者是浩荡的风
它的孤独能容纳一座豪华的别墅
或者是一盏离愁的灯
和月亮一起,它的美丽
只限于无法清晰的一瞬间
日子总是很平淡地就过去了,一天一天,一日老一日,一日悲一日,一日笑一日,一日长一日……不管怎样,该过去的还是过去的,不该过去的的也过去了,就像周采羽一样,她并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事情就是这样,你越不想它便越来捉弄你,她是打心底不想去深圳,她从来就对那个地方不感兴趣,但是,由于他父亲在深圳工作,她不得不离开萍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