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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杀得了人,也能杀得了鬼。”
右边那女人也道,“若说鲜血……难道蒋大人的手上就是干净的么?”
蒋龄沉默,那练家子蹲下来拍了拍蒋龄的肩头,“今日我没带刀剑,这匕首也有点钝了,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吧。”
蒋龄被她按得死死,却还是费劲力气地挣扎了几下。
“我要见你们主子!我要见你们最大的主子!我……我不信我成了大家的弃子!我……我鞠躬尽瘁啊……”
蒋龄四十多年来第一次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那练家子有点嫌弃,把抓着他的手向后面的位置挪了挪。
她利落地撕开蒋龄领口的布料,“我杀了那么多人,你倒是极少数不问我从哪里来的人,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是谁了对吧。”练家子把冰凉的匕首紧紧贴住蒋龄的脖颈,“你刚才说什么?见我们主子?巧了,她刚好今天就来了,这是你的荣幸啊。我数三个数。三,二……”
这边练家子正在倒数三声送他上路,蒋龄却发出了一声嗤笑。
“想不到堂堂——”
练家子手速飞快,一眨眼解决了蒋龄。
大口呕血的蒋龄奄奄一息,他最后喃喃道,“居然是……三个女人。”
穿着淡粉色衣衫的女人蹲下来捡起了尚未被人血浸泡的纸团,然后借着微弱的烛火,点燃了。
“小姐?”
她的语气仍旧淡淡,“我改主意了。告诉他们人已经解决了,把这份名单重新写一份,送到它该去的地方。”
练家子站起来,孩子般地踮起脚尖避开那一大滩血迹,问道,“嗯?”
书袋子却心领神会。
买家如果知道名单泄露,定然心急如焚,想必不出半个月,就又会来谈新的生意了。
“我知道了。既然人已经解决了,我们也不算失信于人。”
又是一阵刺骨的凉意,她闭上眼,忍不住沉了沉肩,叹道,“的确挺冷的,回吧。”
细微的脚步声之后,这个曾经有过嘶吼挣扎的地方,又沉入黑夜无声无息的宁静里。
汩汩血液仍旧不甘放弃地脏染着蒋龄的衣衫,冰冷的尸身也在以其独有的规律发生着变化,只有一双不怎么肯合上的眼睛一直睁得老大,死死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
可笑的是,即使再万般不愿,他这一生,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