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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的手的小沙弥。
抬眼看,小沙弥的鼻孔下还留着丁点血迹。
眼神错开,与白胡须老头儿又说了几句话,来人走开,朝最前面的一桌人走了过去。
小沙弥见人走了,师叔祖要坐下时,总觉得自己的手上没干净,心里膈应的慌,带着哭腔的问师叔祖,“师叔祖,咱们还能回山上吗?”
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真实鲜艳刺目的颜色,小沙弥怕自己死翘翘咯。
师叔祖坐稳了之后,长出一口气,回小沙弥,“能。”
还好,还好刚才过来的人不是那混世的鼻祖。
能得主家亲自过来说句话的人没几个,他也算有面子。
师叔祖正微微勾着唇角上扬,小沙弥一惊一乍的压着声音不敢扰人,跳脚指着一处,“师叔祖师叔祖,你看那个人。”
师叔祖轻皱眉头,顺着小沙弥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师叔祖的目色倒影中,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年轻男子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外。
“师叔祖,那人胸前为何挂着大红花?”
小沙弥低头好奇问道,所有人都在这边热闹着,只有那一个人孤独离去,背影凄凉。
师叔祖心中已然明了,却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对小沙弥道,“大概他脑子有病吧。”
这话,师叔祖说得只让小沙弥听得见。
跟个木头脑袋说那么多作甚?到头来还是他来做解释。
跟他说什么?
说刚才你看到那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陌上娄墨阳?今天的新郎官?
他解释了这些,肯定会被问到更加细致的问题。
懒得给自己找麻烦了。
小沙弥还想问什么,师叔祖扭头冷凄凄幽怨看了他眼,小沙弥闭眼合手,默念了句‘阿弥陀佛’,这才安静下来。
大喜的日子,不该来的人来了不少,最该来的,却没有个影子。
“他若真心待你,何必等不及这几年?”
坐在喜床上,蒙着红盖头,阎惜杨惦记着对她说这话的人此时身在何处。
不来参加她的婚礼,能跑到什么地方?
就算他再任性,家里人也不能够允许了呀。
难不成,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如此想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