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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彼迎春,这两味药名,却是两种性情?”乌有点头道;“不错,只待殷画匠买了药,我便以探视为由去他家换了他药,只将这望春辛夷换成迎春,待画匠吃了些时日,我再去他家探病,殷画匠答我无甚好转,我又叫他拿药来看,挑出这药里毛病,却对画匠开晓说,杏林医术精湛,当不至于混淆这药。话里尽是帮忙劝解,实则挑拨二人。殷画匠家里翁姑、浑家的皆好泼辣,若他俩听后,也会以为杏林无故害他丈夫。”
田毡听此恍悟,道;“点了火,煽了风,那画工怎么也得去找姓史的计较一番,只是这药有百千万种,他如何会用到这辛夷?若是那画工瞧了病又不在姓史的那里取药怎办?”乌有道;“我虽不知杏林药方里还会用到何药,可这辛夷对症,那还是年前几个南阳药贩贱卖给他的。杏林往日用药,只好开些草头方儿,他馆里藏药无非也止这些,辛夷恰好价廉,乌有由此推断,杏林定然也会用到这药。再说那殷画匠四出求医,并无疗效,急病时如何还会别处取药,况且杏林公道无欺。”
话说到此处,到底良心未泯,虽献了这条害人损计,可也没教那歹毒心计,坏人性命。乌有道;“此事之后,杏林定然也是名誉扫地,公子若还想更好结果可得自筹计谋才是。”索公子道;“我本也这心意,况爹爹早也有言,只叫那癞狗无地立足,*着赶出这新城即可。”田毡略摇了药头,另又献计道;“若达目的,此计还尚嫌不够,若是在那画匠药里另添点泻下的药,只要不着痕迹,何愁那癞狗不走,此事还须兄弟费心了。”乌有迟疑了会,终还是答应道;“也就这一回了。”
三人于此定下了这坏人勾当,吃了喝了,乌有跟着二人下楼来,各辞了去了。不说田毡如何去跟卓松堂进馋的事,只说乌有离了酒楼,回到恩济堂里,稍耽搁了一会,便往西城木匠铺那去。
乌有待走到铺子前也只是装着过路模样,殷画匠恰好也看见,叫道;“小掌柜,哪里去?”乌有停脚道;“今日撞着个亲戚,言他家老母病了,当时有事,这会便是往他那里瞧去。”画匠奇怪,说道;“与你也相识这时日,却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