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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掏出一盒小雪茄香烟,顺着桌子就扔过去了,冲着大家嘿嘿一笑:“哥几个,好这口的来一根。”
视频画面慢慢清晰起来,郑经站在医院左边侧门往里的地方,正仔细的看着一张地图,
给他拿着“房屋构造图”的是两个相貌平常的协警,
俩人分别扯着地图两边,郑经胖乎乎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表情有些凝重,自己还亲力亲为的拿着内部系统里打印出来的郝瘸子郝友亮的照片,一边看图一边“比对”照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掌倾斜向上,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有路人路过,好奇地往这里看了几眼,郑经身后一个戴着学员警衔的新警,牛逼的挥了挥手,说了句:“这里执勤呢,该干啥干啥去。”
看到他这个样子,仲新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痛痛快快地骂了句:“又一个废物。”
“再调调那两伙,看看干什么。”仲新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地说着,看着身边一个皮肤白皙的男警察,嫌牙三老兄大口大口的抽烟呛人,起身去了洗手间,仲新招了招手,叫过来牙三,刻意看了一眼他的假牙,伸手一招呼,两个人耳语起来。
“牙三,估计你能理解我,干了这么多年刑警,没弄个918大案,抓个金如超这种大佬,光是职位和奖状,你说我能甘心吗!”大家一部分注意力在正在切换的视频画面上,有的直接拿出手机,眼睛盯在手机小屏幕上,
估计上面不是股票涨跌信息,就是各类花边新闻,仲新说的声音虽小,可字字句句都是老朋友间的肺腑之言。
“老仲,别做梦了,还惦记着那年界江边上差点弄死你的那个家伙?算了,算了,人家都跑国外去了。”牙三抬起头,无意中看到了仲新那张国字型的大脸,竟然是带着复仇情愫的愤怒。
几年前,仲新还是刑侦中队长时,带着老中青组合的七八个警察围捕一个重刑犯,结果被人家包了饺子,自己被扔入冰冷的界河里,侥幸归来……
几个弟兄殉职,公安厅3号宿舍区那个灰色的小黄楼三单元少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