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摔了知道吗？”
小衣点点头，对着院长婆婆甜甜一笑，乖巧回道：“是，院长婆婆。”
苏言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小，不由得鼻子有些发酸，好像看到以前的日子，当年她摔倒了，院长婆婆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慢步走上前，苏言蹲在了院长婆婆的面前，眼框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院长婆婆，我来看你了。”
耳边年轻女性的声音响起，院长婆婆回过头，看到蹲在自己身边的苏言，晦涩的眼里充满了疑惑。
苏言抿了抿唇，对上院长婆婆的双眼，眼中积满泪水：“院长婆婆，你不记得我了吗？”
女孩姣好的面容在脑海中过滤，一张张的对比，过了好几十秒，院长婆婆才不确定的开口：“你…你是小言？”
苏言含着泪，使劲点头：“是我，院长婆婆，我回来看你了。”
院长婆婆欣慰的笑了笑，青筋暴露的瘦手抚上苏言的头顶。
“好孩子，婆婆不枉了。”
苏言抓住那只手，直觉掌心里的手除了骨头，就只剩下一层皮了，心里的愧疚之意更深。
“院长婆婆对不起，我这么久都没来看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久蓄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一颗接着一颗的砸在了两人相交的手上。
院长婆婆伸手擦去苏言脸上的泪痕，将她扶了起来，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道：“婆婆啊，没有怪过你，毕竟你也长这么大了，很多事情，你有自己的主见，你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也就放心了。”
苏言抹去自己的眼泪，看着院长婆婆坚定道：“婆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常来看你的。”
“好，你能有这份心，婆婆我已经很高兴了，来，我带你看看这儿的孩子，他们啊，都很可爱的。”
院长婆婆笑着点点头，起身拉着苏言和小衣一起走了出去，外面，是各个年龄层的孩子，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完美，但心灵的那份美，却从未缺少。
每个孩子都是上帝送来的天使，但是，究竟是成为天使还是成为恶魔，那是需要后天的养成，恶魔，从来都是被逼上绝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