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快而狠却颇有节奏地切得粉碎。
本来以为,痛到至此。
然而,切好的土豆条,还要拿去炸成薯条。
那一种刀锋与油锅的滚烫感,不是失去初恋所能体会的。
终究,饿了足足三年,靠着用自己右手解决生理需要的他。
三年来,都是很乖,都是一个人睡觉的他。
闻着他身上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味道,下面,已经硬得不可救赎的滚烫。
沈浓撕开了她身上最后仅剩下的三角蕾丝面料,在肚子上面,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如果不细心看,却是无法发现。
“这是什么?”他伸出手摸了摸,“你动过什么手术么?”
他的掌心,很温热。
但,林萧还是反感得好像怀孕一样想呕吐。
“我……生过孩子了。”在面试得时候,简历上,她填写着单身。因为表格,并没有离异的一项。
她之所以这么说,本来以为他会介意她是已婚妇女,会就此放过她。
可,她错了。
当他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好像发疯一般,在一片干燥如裂开的旱田中长驱直入。
“啊……”
痛,是林萧唯一的感觉。
随即,内心涌起一股酸涩的难受,这般恨他……还失身于他?
现在,她可不是曾经的沈太太。
完全没有义务行夫妻之礼。
想到这里,巨大的苦涩吞噬了心,血液中燃烧的恨意就好像毒药一样,化作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一抬手,“啪”的一声清脆,巴掌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沈浓一个激灵,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接近他……弄她,不是她想要的么?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双眸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疑惑。
而林萧,浑身都散发着怒意,仿若失去理智那般嘶喊,“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是接到通知来面试的,可……莫主管给我喝了一瓶水,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说完,她偏了偏头,生怕他会掐死自己。
然,在她偏头的这一个无意的动作后,通红的双眼却看到房子的一角,在最不起眼的射灯后面,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红点。
那个,不是摄像头么?
“莫主管?”沈浓摸了摸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脸,依旧面不改色,但,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是皱了皱眉头。
当然,这一个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