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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前干嘛的,哦我知道了!喻文墨你该不会是跟弓箭手学过箭术吧?给我引荐一下你师父呗。”
“不引荐,无可奉告。”喻文墨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硬。
看着那崭新的篓筐,顾以清狐疑的托腮,很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荒郊野岭的,你哪里弄来的这个大篓筐?”
喻文墨唇角不由得抽了一抽,她总不能说这篓筐是她用空间里,枯掉的药草枝干编织起来的吧?枯木质量挺好的,就是感觉她编篮子的技术,还有点儿欠缺火候。
见喻文墨不答话,像是怀揣着抄锅问底的架势,顾以清不问出个什么来誓不罢休:“你怎么不说话了?喻文墨,这篓筐你该不会是偷来的吧?还有还有,你不是说你是一个孤儿吗,你这一身的箭术到底是哪里来的?”
看着这些本该是平平无奇的事情,经过顾以清的口却是越描越黑,喻文墨简直是忍无可忍:“够了,闭嘴!”
“……”顾以清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冷喝给吓到了,居然没再说话。
见顾以沉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喻文墨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顾以清虽然好糊弄,可顾以沉一看就是智商在线的。看来今天不给个说法,还真是不能圆谎搪塞过去了。
心下打好了腹稿,喻文墨抿了抿唇,又喝了一口肉汤,才敛了方才的冷声,平静的,甚至有些淡漠:“想要活下去,就得有一技之长。孤儿也不例外。”
似懂非懂的,顾以清眨了眨眼:“可是你……”总不能是无师自通吧?那岂不是天才了?!
没有再给顾以清说话的机会,喻文墨打断道:“有时候挨家挨户的要饭也要不到,三天滴水未进,我就用树杈做弹弓,射落飞禽为食,久而久之,射箭之术便熟能生巧。这个理由,够不够堵上你的嘴?”
还不等顾以清反应过来,喻文墨用余光斜睨了他一眼:“至于拜师就免了,想当我徒弟,也是得有资本的,你……”她说着,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一圈,“还不够格。”
我去!
这一句话,简直让顾以清用尽毕生气力,才硬生生压下了爆粗口的冲动。顾以清不由得在心里碎碎念,喻文墨个女子,说话怎么这么狂!切,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谁瞧不起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