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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粉碎性骨折,治疗之后恐怕会留下些后遗症,右手可能不太能负重,但应该不影响正常生活。”
陈天攸听了这话,像是被施加了忧郁buff一样,整个气场都低落了。
“嗯。”百茶淡淡地应了,好像在说别人似的,“可惜,可能不能再当微雕师了。”
一边说,百茶一边不动声色勾起手指去逗陈天攸,被他拢进掌心里握着。
“这……”陈怀秋不能让她继续拉同情分,强硬地把话题扭回来,“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么?”
“没有了。”百茶说,“其它都不重要。”
“这个事故本身对陈哥来说还有些经济上的损失,但相信对于陈哥来说这是个小问题。”她继续说,“所以现在面临的难处主要有两点,一是我的去向,二是小攸的去向,对吗?”
问题又抛向了陈怀秋,但这个问题答案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余地。
“可以这么说。”他点头,“我想知道的也是这个。”
“我的去处可以先放一边,总有办法再活下去的。”百茶又笑了,“至于小攸,希望他能跟我在一起。”
“陈天攸不再是一条狗,他现在是一个人,他是我弟弟,是我的家人。”陈怀秋说,“我希望他能跟我走。”
他现在不仅是小攸,更是我的弟弟,陈天攸。
“嗯。”百茶说,“小攸也是我唯一的家人。”
从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尽管他不是你唯一的家人,但每个家人都是唯一的难以割舍的。
这一点,我承认。
陈怀秋下意识地站直些走近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百茶:“他现在只是我弟弟,身份证也好DNA也好,他是我名正言顺的同卵双胞胎弟弟,他应该留在我身边。”
“对,从法律上他是你弟弟。”百茶说。
“不止法律,他实际上也是我弟弟。”陈怀秋快速地纠正。
“对,他实际上也是你弟弟。”百茶继续认同,“刚才你说我是成年人,你比我大,那么你的同卵双胞胎弟弟应该也是成年人。作为一个成年人,在不违法的前提下,是不是可以拥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这……”陈怀秋有些语塞。
“小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