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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皮肤白,看上去有些严重罢了。
黄涣涣是知道的,她感慨道,“没事就好,刚才真的……”她欲言又止,忍不住又说道,“猛敲后背都没有反应。一会儿王医生就到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人都枯了”。
都说女人如花,爱情固然是最滋润的养料,但是可遇不可求。
最切实际的就是充足的睡眠。如果不充足,至少得睡。
神经高度紧张后的倦怠,如山海潮涌,澎湃如涛,胡蝶听到黄涣涣逗乐的比喻,想露出笑容但是失败了,于是她扯了扯嘴角,自嘲道,“感觉身体被掏空”。
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犹如早春薄冰,细听微凉,一如他的侧脸,“胡医生,请留步”。
胡蝶转过身去,这才看到男人的正脸。
紧接着心中一震,暗想,完了,她这觉可真是睡不成了。
胡医生,请留步。
仓海走上前来,叫住了没穿白大褂的胡蝶。
他前脚刚到国外,突闻父亲病危,撇下项目,赶了最早的班机回国。
一路上他想起与父亲相处的幕幕,虽然不甚融洽,但是如果父亲也骤然离世……仓海不敢想象。
他感恩老天待自己不薄,将父亲救了回来,却没成想刚到医院就突闻父亲发生异常,一干人等居然束手无策,只等着一个姓“胡”的医生。
中间他的确着急了,没有人能接受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何况这种打击还带着“玩笑”的意味,简直不可忍受。
后来见到胡医生不舍不弃,正确及时的处理了变故,那么这声抱歉,还是可以说的。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也。
胡蝶困乏的脑子发轴,但是不影响她判断眼前人的姿色,绝对上上等。好在她一贯表情冷淡,倒也看不出异样,但是说出的话可就有点弱智了,她说,“嗯”。
啊,嗯什么嗯?不应该这么答,应该问他有什么事不是吗?胡蝶抬起手顺了顺头发掩饰了想捂脸的动作。
仓海善解人意的又说道,“我是病人家属,有些事情想跟您沟通下”。
“哦~”胡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这个词拉长了音。她轻咳了两声,大脑清醒了些,问道,“问吧”。
“为什么要把家父的手脚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