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点头:大,够大。
见薛行知笑了一下,江明珠反应过来,脸一红,我是说这别墅够大。
薛行知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然你是说什么够大?
江明珠心里的脏话又冒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的钥匙,不确定的问,行知哥,你把钥匙给我是要送房子给我?
总不会是想让她来当保姆还花瓶吧?她一定会让她大哥捅死他的!
薛行知点点头,既然答应了你,自然是要送的。
昨天晚上他果然没醉,竟还记得这么清楚。
行知哥,你这么大方的送我别墅,那怎么还让我赔你花瓶?
他那么挑,她是真的不想找了。
薛行知比江明珠大了近十岁,讲话偶尔会让江明珠觉得他是在教自己做人。
做人要有原则,一码归一码,花瓶是你打碎的,你自然要赔。别墅是我送给你的,当作你回滨海的礼物。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别墅我不能要。
这么大的别墅,还有里面的家具陈设,少说也上千万了。
薛行知软了语气,拿起钥匙放到她手里,温声说:听话,你收了别墅,花瓶可以让你晚一点赔。
那不是还得赔。
江明珠正想拒绝,手机响了起来。
江明珠看了眼来电显示,脸上立即带上了笑意,她接起电话欢快的喊了声小川哥,边说话边拿着手机往客厅的阳台走去。
薛行知斜倚在桌边,看着在阳台打电话的江明珠,脸上笑容明媚。
不一样。
跟他在一起时,她总是假笑。
讨好他的时候假笑,敷衍他的时候假笑,心里骂他的时候也在假笑。
薛行知心里一阵烦躁,没再去看江明珠,低头点了根烟。
江明珠这通电话说了十几分钟,等挂了电话,心情甚好的回到餐厅。
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多了两只烟屁股,薛行知手里还夹着一根。
江明珠往他脸上看了眼,见他皱着皱脸绷得很紧,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手里的那串钥匙有点给不出去了。
薛行知将半截烟摁进烟灰缸,电话打完了?
江明珠点点头,是啊。
薛行知:谁打来的?江夏那老头。
江明珠咳了一声,行知哥,不是老头啦,小川哥只是辈份比较大。
孟小川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