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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来,她立刻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腿,将头埋入其中。
“喝水。”他将水递到了她面前,水杯碰到了她的手背,水温刚好,让人口干舌燥。
她摇了摇头,没接。
然后躺了下来,将那白袍遮过了头,就这样沉沉睡去。
允稷顿了顿,将水杯放到了桌子上,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娇小的裹着他白袍的身影。
他无声将她抱到了床上,准备给她换上薄被,只是去扯那白袍的时候,发现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拽着,竟是扯不动了。
而那青紫的虐痕就这样一拉一扯暴露了出来,印入了他的凤眸之中。
他松了手,出了营帐喊了人来。
不一会儿,一个营妓端着盆走了进来。
她无声地给宋茗微擦拭,将她那粘腻的头发擦干,再给她擦身,然后抹上一些祛瘀止疼的膏药后,就转身出了营帐。
“将军,奴已经给她抹好了药膏了,只是她受了惊吓,只怕夜晚会睡不大好。”
她低着头,心里隐隐有着猜测。
她来到军营足足三年,从不见将军召女,对那里头的女子这样体贴,却为何不自己动手?
“知道了,下去吧,明天白天你再来照顾她。”
话落,允稷入了营帐。
夜半三更,宋茗微做起了噩梦,身体被凌辱的滋味再次袭来,她摇着头苦苦哀求。
“没事了,没事了。”
温暖的双臂将她拥入怀,她浑身一颤,紧紧地抱住那人的腰,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令人安心的心跳声,才没有大哭出来。
“我不走,别赶我走。”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微僵。
“别赶我走,别把我丢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梦话,只是反反复复缠绵下来就几句话,仿佛成了她的梦靥,成为了她最为恐惧的源头。
允稷没有撇开她,只是静坐成了禅般,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没了呜咽。
而他才将她放到了床榻上。
他俯首在案边,在纸上写了个冷硬的静字后就提着长剑出帐操练士兵了。
宋茗微醒来的时候,一个女子正给她净面。
“奴,奉命来照顾姑娘。”
宋茗微点了下头,不自觉看了下她的脸,然后顿住。
“你……”
她笑了笑,“是不是和姑娘有几分相似?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