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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31日。
我收到一封信,看到信封上娟秀的字迹,我就已经知道寄信者的名字,因为在这个以手机为主要通讯工具的科技时代,会用写信这种古老方式的人中,我认识并且熟悉的只有她。
她是我的高中同学 , 2009年的高考之后 , 我们分道扬镳,去往两个不同城市的不同大学,开始两种不同的人生。
大学毕业 , 不知道哪个高中同学突发奇想建立高中同学交流群 , 我们在失联六年后再次遇见不同的彼此。
电话里,我问她现在从事什么职业,她淡定的告诉我 , 给死人看病。
微微的惊愕之后 , 我才恍然明白她说的是法医。
嗯,很适合她的职业。
我在心里想到。
你呢?
她问我。
我?呵呵,和从前一样,天马行空。
真好!她说,你能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
我没有回答,静静的听着电话里她静静的呼吸,也许她不喜欢她现在的职业。
有空吗?我们见个面。
她突然问我。
啊!
不方便?
不,很方便,只是有些意外提出见面这个要求的是你。
人 , 都会改变。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颤抖,她的内心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而我期待着她变化后的样子,也许她和我有一样的期待。
说过这句话之后,又是相当长时间的一段沉默,我们彼此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 却都没有感觉到尴尬。
你来我的城市 , 我有工作,走不开,明天,可以吗?
为什么这么急?
她没有回答我 , 只是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好。
我很不安 , 所以只能答应,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她要把那个巨大的秘密告诉我 , 而且她和我一样 ,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一个人,她需要人倾诉,而我是最合适的人。
和她见面的那天,她如同我想的那样,急切的要我记录下她的故事,她紧紧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陷入我的皮肤,我的内心划过一丝恐慌。
我开玩笑的问她,是不是要用真名?
要 , 必须要。
她认真的回答。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但是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恐惧却告诉我,她是认真的。
她,莫寒,我的高中同学,如今给死人看病的法医工作者。
而我接下来要讲述的就是关于这个给死人看病的工作者的恐怖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