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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门外一个衙役走进来道:“大人,门外陈登求见,说有事相商。”
陈登?陈登!我的天我都忘了,陈登原本就快要当上东阳县的县令,陈珪之子,徐州牧陶谦提拔的典农校尉,他怎么会在这里?真是及时雨,必须想办法留下他!
张浪想着,赶忙走出门去,衙门外伫立着一人,神采奕奕,正是昨夜在临江楼遇到的年轻人。
“元龙兄!”张浪拱手道。
“张大人,听闻过我?”陈登觉得诧异。
这时候的陈登不过二十五岁,今年还未举孝廉,这名声怎么会被一个县令知道?
张浪解释道:“我早已听闻元龙之名,素怀大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非比常人。”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张大人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今日前来,只为东安县百姓生计。”陈登道。
“进屋说话。”
“元龙?”诸葛玄看到来人道。
“诸葛先生?”陈登惊喜道。
没想到这两人还认识,这下事情好办了,张浪想道。
“我欲在糜福置地之后,实行按劳分配,当下正是缺人才的时候,元龙能助我等否?”张浪打断两人叙旧道。
陈登拱手向前看着张浪说道:“今日至此正有此意,蒙张大人之恩,愿意效劳。”
恩德?张浪当然不会想到昨日让座一事,既为今日陈登上门拜访埋下伏笔。
“好!我命你为县长,月供奉十石。”张浪丝毫不犹豫。
看着陈登一副讶异的模样,只有诸葛玄早已见怪不怪了,对于这个任性的县令,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厉害的眼光,和超人的胆识魄力。
“从今天起由你负责典农事宜,我打算在东安县实行按劳分配,田产统一由我购买暂挂靡福名下,一切事宜你皆可和诸葛先生商议办妥。”张浪道。
或许张浪并不知道,一场由这个到任还为满一周的新县令引起的风波,正在悄然酝酿。
原本破败的东安县,因为张浪的杯酒释粮价和布施悄然显露生机,所有东安百姓在经历苛政严税之后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在陈登的帮助下,张浪很快又得到了一些典农的好手,开始从头到尾的计划起整个东安县的未来发展,从耕地到灌溉,积蓄湖泊到修缮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