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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丁讷伸出左手握着了徐城壁的右手道,“你醉了,莫要再喝了。”
“醉了好,醉了才能忘了他的笑。”徐城壁已然半个身子趴在丁讷的左肩上,轻声的低语着,“要对桢儿好,他是个好人儿。”
“自然好。”丁讷只觉着左肩有些承受不住了,两手抓起徐城壁的身子在他耳边道,“你莫要再想他了,秦家少爷也是好的。”
“好的,都是好的,唯有我是不好的,对不对?”徐城壁这话说的极大声,早有众人好奇的瞧着她们两人,暗自觉着两人颇是有些aimei,“你说我为什么不好,哪里不好了?”
“你很好,真的很好。”丁讷一时找不出词来劝慰徐城壁,“只是遇上时已然有了他人,忘了吧。”
“忘了,你说怎可说忘便忘呢?我忘不了,尤其是那一日他对我笑着说的话,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徐城壁扔了那酒壶双手摇着丁讷的双肩道,“为何那日你要放了我,你不若杀了我好。剩我如今一人,行单影子。”
“醉了,莫要再说了。”丁讷觉着双肩好似要被徐城壁捏碎一般的疼,她今年四月里方才满十五及笄,而徐城壁已然有了二十的年纪,身子长足了,手劲儿更是大的很,“不要再说了,徐城壁,我和他已经是定了婚约的。”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所以我再也不会去抢你的了,再也不会,再也不会。”徐城壁两行清泪落在丁讷的眼前,她哭着松开了手,一个仰头便倒在地上,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哭。
丁讷看着这样的徐城壁,她突然觉着自己有些过分了,也许安家少爷和徐城壁正是一对璧人,而自己却活活的拆散了人家一对鸳鸯。她觉着内疚,便又蹲下身来想扶起徐城壁,哪知徐城壁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在地,丁讷没想到徐城壁会此般,一时稳不住自己竟直直的往徐城壁身上倒下去了。
“都醉了,都醉了。”上首坐着的圣上看着底下这两人不雅的举动,急急寻了一个好理由来搪塞。好在底下诸人没有几个是清醒的,可是湘帘之后的诸人却看的一清二楚,那对话让秦家少爷哭红了眼。
“扔了那剑兰。”秦少爷说完便哭着走了。